“回太太，是我。”那丫鬟嚇得顫聲說道。
“你是從哪裡端來的啊？”
“是廚房。”
“端來的時候沒有經過別人麼？”
桔兒沒來的接說話。瑞兒已經搶著答道：“這幾天奶奶的點心都是她經管，別人都沒插手的。”
我剛要再問，只見靈芳急匆匆地從外面走進來，向我看了一眼，我便道：“什麼事？只管說罷。”
靈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桔兒。忽然指著她厲聲道；“你是怎麼勾結外人。合夥下毒的？還不從實招來？”
這一聲喊，頓時把桔兒嚇得癱倒在了地上。連聲分辨道：“太太，姨奶奶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冤枉啊。”
“到現在你還是死不承認？要是現在從實說，只怕太太還能饒你一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靈芳說著，便向外面道：“把趙國基帶進來！”
我被靈芳的這一幕正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聽了這話，頓時心裡好像明白了幾分，只見幾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押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進來，和桔兒長得有幾分相像，也是垂頭喪氣的，也不敢看桔兒，進來就跪在地上磕頭。桔兒卻是彷彿要昏倒了似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向靈芳問道。
“太太彆著急，聽我從頭說出來，要不是我今天碰巧，還抓不到這賊贓呢。剛才吃過晚飯，我想著到茶房那邊看看，走到圍牆那邊，不偏不倚，正看到這賊人從牆上跳下來，我就吃了一驚，也沒敢貿然說話，連忙尾隨跟蹤著，看他究竟要到哪裡去，走到二奶奶那邊丫鬟們的下房，正巧都沒在，這人便鬼鬼祟祟地把一包東西從房裡拿了出來，又往東走，我一點也不敢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