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小說:秋容 作者:瞎說唄

聽到那人叫的是“秋容”這個名字。無奈地聚起目光,她看清來人,苦笑一聲,怎麼偏偏讓他看到她這副樣子。

☆、為多情惱

“秋容,你是怎麼了?”尉遲楠跳下馬跑到她身邊,正想去看她,想不到會在路上遇到她。不曾見她離開過那間屋子,她怎麼會在這裡,他想,等看到她手上的藥包就明白了。“才隔了一天,你怎麼就病了?”

“我……”她正要說,胃裡一陣翻騰,吃下的東西全吐了出來。這一吐,胃裡所有的難受都湧了上來,她撐著身子,簡直想把整個胃都吐出來。

“你且忍忍,我這就帶你去醫館。”他說,一臉擔憂地替她拍背,想等她好一些就帶她走。

她搖搖頭,努力壓下胃裡的難受,“我去過了。我要回家。”

“不如你住到鎮上,去看大夫也方便。”

“不要,我就呆在家裡。”她倔強地說,人略微恢復了些,抱歉地看著他,“倒是你,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吧。我都把你吐髒了。”

“還說這個!”他冷下臉來,把她抱起上了馬,“你不是要回家,我這就帶你回去。”

“哦。”她點頭答應,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他倒有幾分意外,以為她會覺得男女授受不清不肯跟他同騎一匹馬。可是這種時候,他也沒心思多想,只想快些送她回去。沿途看到兩人的人都有幾分驚訝,他也不理,倒不如說寧可看到的人多些好斷了別人的心思。隔壁的朱大嫂也看到了,她原就擔心出去看病一直不回來的秋容,一看她病得昏昏沉沉的,著急地不得了。

尉遲楠託她替秋容換了乾淨衣服,自己趕回鎮上請了大夫來重新替秋容診脈。秋容換了衣服後,發起熱來,躺在床上意識都不連貫了。被喚醒時,已經是深夜,尉遲楠端著熬好的藥喂她。她坐起身,聞著藥味已經頭痛,剛喝下一口就又反胃,扶著床沿吐了起來。尉遲楠連忙把藥放一邊,扶著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胃裡早就空了,她吐不出東西來,乾嘔了一陣,她才漸漸壓下不適,目光掃過他身上幹掉的汙漬。

“你先躺一夜,明個我換個大夫讓他開些好入口的藥。”他安慰道。

“不用了,藥哪有好喝了。你拿來給我吧,我非把它喝下去不可。”她無奈地說,等他把藥端近了,又有些抗拒,“我還以為不用再喝藥了呢。”

感慨著,她深吸一口氣,把藥灌下一大半。胃裡鬧開了,她用力忍著,眼角都難過的湧出淚來;剩下的半碗藥,她實在是喝不下了。

“我先坐一會兒,等下再喝。”她說。

“好。”他把藥放到旁邊,讓她靠到他懷裡。

她又沒有拒絕。看來她病的真重,他擔憂地想,那麼不喜與人有牽扯的人現在卻依靠著他,他卻連歡喜的心思都沒有,只擔心她的安危。大夫雖說靜養幾日就好,但他怎麼看都覺得她情況危急。守著她到半夜,感覺她動了一下,似乎想起來。

“怎麼了?”他擔心地問,“是不是哪裡難受?”

“你把剩下的藥給我,喝完我也該睡了。”她說,見不慣他緊張的樣子,“以前在唐家堡,我也不知病了多少回,比這次重的病也有,最後也都好了。只要好好喝藥好好休養,總能好的。只是哪怕是小小的病痛,也不得不麻煩別人照顧,我也真是沒什麼長進。”

“說這樣的話做什麼,若你病了不肯讓我照顧,我會更氣惱。”他悶悶地說,想到這次也是路上偶遇才知她生病的,心裡更不痛快了。

她也不想與他爭吵,喝完藥躺下來,聽到屋頂上的響動,淡然道:“下雨了呢。”

“嗯。”他應了一聲,這才發現外面雨已經下大了。雨打屋簷,在這安靜的夜裡,別有一番雅趣,最難得的是與她共同聆聽。他真想把這雨聲記上一生。

“對了,我的雞和鴿子得遮一下,省得淋溼了。”

“你竟還有心思管這些。”他無奈地看著不解風情的秋容,生起氣來,“尤其是那隻沒用的鴿子。你病了也不曾想過用它傳信給我,留著它有什麼用,不如煮了給你補身子呢。”

雖知他說的是氣話,秋容聽著也刺耳,冷淡回道,“那是你的東西,你要蒸要煮,我也管不著。”

合了眼,她側身向內躺著,不理會他。

怎麼又生氣了呢,他想,拿她沒辦法,“既然送了你了,當然是你的東西。我也不過說說,你莫要當真,氣壞了身體。”

聽他話語溫柔,她的心中有千百心思轉過。暗暗嘆了一口氣,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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