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他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看,你生氣了吧。”秋容怪罪道,拉了拉他的袖子,“好了,我不一直都拿他的,怎麼又計較起來。”
“現在不比以前了,等我們成了親,難道你還拿他的嗎?”
“又成不了。”她反駁道,看他真有些惱了,不由放軟了姿態,“為這個生氣有什麼意思。你又不提什麼時候回去,我也不好跟你要,這不是剛才上街的時候看中了想買才去找他的。我倒是想向你的侍婢借,就不知道她會不會借我。”
“還擔這種心,怪不得病總不好了。”他也氣不起來,拉著她到邊上坐下。“你真想回南方嗎?”
“想。”
“可是我的家在這邊,你總要跟著過來的。要不別回去了。”
秋容沉默地半響,別過臉去,“剛才你就生氣了,我也不多說什麼氣你。南方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你這裡我以後也再不來了。”
“什麼意思?”他胸中一悶,抓著她的手,“你是要跟我了斷嗎?”
“也沒有到了斷。”她悶悶地說,“終是我配不上你,也不敢呆在侯府中。我閒散慣了,就想呆在自己的地方。這身子也總是不好,也不知能拖到幾時。旁的也就罷了,若你有這心,多陪陪我就是了。”
“這算什麼話。我是有心給你名份的。”他認真地說,不懂她真正的意思。
“我知道。你有這份心我就滿足了。旁的我真無所謂,也不想耗太多時間。我已經乏了,只想回家去。”
“也罷,我也知道你在這裡住不好。只一樣,你陪我去見過父母,也算是正式收你入府。”
“我不要。”她小聲拒絕,語氣卻是堅定的。
“罷了罷了,只要你高興的,旁的我也不理了。”他大嘆一口氣,有些疼惜地摟她入懷,“終是我沒辦法娶你,讓你委屈了。也就是你,旁人一聽說是侯府都吵著想進來呢。”
“你是在自誇嗎?”她調侃道,輕笑著望著他,捧著他的臉慢慢靠近,“你對我好我是知道的,是我無福。”
“別說這種自貶的話。”他假裝生氣,親了近在眼前的唇,見她也沒有生氣,心下歡喜,“是我的幸運。”
她微揚起唇,輕輕回吻他,總歸是跟了他。到了這裡這麼些年,換來一個真心人倒也值,當然,若是能回去她還是想回去的,這個人雖然真心待她,卻不知她的為人,兩人也只能聊一些瑣事,沒有多的事情可講。
他不曾感覺到她的無奈,既然她肯了,也不用再忍下去。他抱著她躺下,一邊吻她一邊解開她的衣衫。她也並不抗拒,至少心裡是真的覺得無所謂,可是當他碰到她的面板時,她忽然緊張起來,連先前發生的事也跟著想起來。
“等等……”她按住他的手。
他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恐懼的神色,心下頓時清明,握著她的手好聲說,“是我唐突了,嚇著你了嗎?”
她搖了搖頭,心裡仍是害怕,她以為那事已經過去了,沒料到在心裡留下了根。她不是不在意了,為何還怕這些。
“你……在怕我?”他遲疑地問。
她雖然搖頭,身體卻顫抖了起來,原來她是這樣沒用的嗎。
“那次是我傷了你,可是……”他也是被人下了藥呀。
“我知道。”她阻下他的話,不想聽他提起那件事,輕靠在他肩上,她忍下莫明的淚,“你給我點時間吧。”
“好。”他馬上答應,他願意等,不管多久都行,只是心下自責,他不知她還記著。先前她肯留他在她屋裡過夜,他以為她放下了,也認同了他,現在想來,是她個性使然。在意什麼不在意什麼,她從來不說,他也猜不出,現在看來,她從不曾淡泊,只是不曾表露不讓他人知曉罷了。
☆、返回南方
這件事就像沒發生過,尉遲楠第二天就去向父母辭行,秋容也不出面,呆在房裡連院子也不去。到了下午,尉遲棟又來勸她,她淡淡笑著,一付不想與他多說的樣子。
他仍是像一開始那樣,站和離她遠遠的,恪守禮教,只是言語上少了客套。
“這樣你都不肯,倒真讓府裡難做了。”他感慨道,並不是指責,也不怕秋容誤會。
她自然不是聽了就記恨在心的人,笑道:“我知道。總歸是我的不是。我也不在這裡討你們的嫌,明日就往南方去。”
“南方就這麼好嗎?”
“山清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