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現,“我已經不用理會洞穴了,時候一到,自然開啟,我也阻止不了。”
在異空間的交接處,一些巨大的手掌已經伸向人界:
“肉肉肉肉”——天啊,除了肉也要補充維生素啊!
“已經好幾百年沒碰過人肉了!”——那你還是餓著吧!
那些手幾乎碰到捆的結結實實的桑原。看桑原的臉色,已經在恐懼的邊緣了。
我和伊爾密都藏在樹的里人中,我向前弓起身子,四下打量雙方狀況,“伊爾密,你爺爺和你父親應該教過你,這種時候,要換位思考,思考獵物的心情:下一步會怎麼走,同時眼光要放的長遠,一擊必中。其實,觀看強者的對戰更有助於你的提高!”我點頭,“這可是罕有的機會呢。”
揍敵客的教育,是精英化殺手教育,在地獄般的環境出生入死,山窮水盡的地方超越極限,培養置生死於度外的超級殺手,冷酷無情的殺戮利器。
“你以後再這麼做,我就自己找回家的路。”伊爾密說。
喂,這什麼跟什麼啊!
這個時候,我選擇保持沉默。
“聚集那邊的是C級妖怪,追求口腹之慾,毫無品性可言,B級妖怪,具有人類所謂的高智慧高理性,有些A級妖怪,在人間被稱為神或者神獸,他們一定躲藏在魔界的某處,冷靜的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再過半個小時,你們也會成為歷史的見證者,或許你們會見到那些大家都知道卻從沒見過的傳說中的怪物!
比起外國藝人或者體育明星,他們才是真正的偶像!”實的目光從電視轉到界境隧道,氣定神閒,從容不迫。
“呸!”這種言論挺不讓浦飯受用,這個痞子出身的小鬼心裡毛躁,表情也很不耐,“嘰裡呱啦吵死了!”
你好歹也是雷禪的兒子,不能表現的更像個王子嗎?
“你不喜歡嗎?”仙水說,他召喚,“卷原,”隨著卷原應聲而出,他對浦飯做出承諾,“只要你們打倒卷原,就把桑原還給你們。”
“真的?”浦飯不敢相信,他已經做好搶人的準備,卻沒料到對方提這樣的條件。
“條件不錯吧。本來我們可以拿桑原來要挾你們,叫你們就範。”仙水大度地說。
很絕!這樣反而增加了對方的心理壓力。
藏馬對戰卷原,不,是戶愚呂(弟),這個變形蟲一樣的傢伙已經反過來把吞噬者卷原給控制了,他還是一樣的噁心又邪惡!
瞬間勝負已分。
“讓邪念樹寄生在戶愚呂(兄)身上,一鞭子就解決對手!”我的表情倏忽改變,對著藏馬的眼神,是坦然欣賞的注視,“藏馬還真狠。”妖狐藏馬,而非南野秀一,在魔界的逼近下,魔界的磁場以及瘴氣已經開始對他產生影響,不管是藏馬還是飛影,妖力都在增加中。
“除非宿主死亡,否則邪念樹不會放手;而戶愚呂可以再生,永遠也死不了。所以他只有永遠和我的幻影戰鬥下去!”紅髮的少年,自天沼死後再次露出決絕的表情,眼睛格外明亮,毅然決然地說,“你沒有死亡的資格!”
“對於妖怪來說,是不是任何人類都很討厭呢?”我自言自語,陷入久遠的回憶。
魔界的影響,難道對我在此時顯現了?
寧可毀掉對方,也不肯退後一步。妖怪,其實很倔強,認死理。
“我曾經和與他有著一樣的臉的傢伙,有過婚約。這個約定,在某個世界某個小村莊的某一夜,隨著那個人的死亡結束了。”
在對抗九尾的巨大戰役裡,小小的他,到底有何意義?
那一天,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晝,忍者們保衛自己的村莊,保衛自己的家園,守住自己的生命,前仆後繼——儘管知道這樣做毫無意義。
“我曾問過自己如果可以重來會怎麼做?”
如果可以重頭再來,如果可以……
伊爾密直視我,眼光沒有絲毫躲閃,“集中精力聽我說,你現在情緒不穩定,”他稍作停頓,“如果有一天藏馬與我們為敵,你要怎麼辦?”他踮起腳,把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你早就知道,但是感情上,你接受不了——當初,他的死和你有關嗎?就算你不斷提醒自己他們不一樣,但是,你內心渴望為這個人作出補償,很——沒必要。”
“如果重來,也許我還會做同樣的選擇,他也會做同樣的選擇。”我的眼睛閃爍不定,“如果真的重來,如果不作出同樣的選擇,也許我們根本不可能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