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打你。”
七里大笑,“不要一臉的傷感困惑,不適合你啊。你家山本就是個死不開竅的榆木腦袋,你呢,又是個從一而終的傻瓜。希望山本不要有事吧。
你想打就打吧,過時不候,用點力!有時候就是會遇到我這種煩人的傢伙嘛。”
“我真想和你一起走。”流刃若火想,生活還真是弄人,那些完全消失的印象,為什麼忽然浮上來,還那麼清晰?
“你對山本老頭終於膩味了,恭喜恭喜,修兵怎麼樣?酷哥哦……去壓倒吧!我精神上支援你!”七里鼓勵他。
“你以為你的演技對我有用嗎?你的人形狀態還能維持多久,返回斬魄刀的時候……不,時間比那還要短……”要擠出笑容對你太簡單,“你,真的決定了?”恍然記得。在菊花選了大口蝶子當主人時,忍不住跑去問菊花這樣的問題,“你真的決定了,不改了?”
那時候,菊花溫和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老朋友間默契的一眼,“相信我,我考慮這件事已經很久了……”
“從什麼時候起?”
那時你的回答,依然在耳畔迴響。
——“我的一生。”
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菊花,你比吹雪更死心眼啊!
“流刃若火,河水流淌,如果轉彎,往往是因為遇到了岸啊礁石啊,那種東西,對人類來說叫命運,對我們來說,叫做主人。如果人類事事按照命運,我們事事遵循主人,那這條河流就能筆直的流向大海了,可是,有哪一條河是筆直的?”七里嘆了口氣,“玩遊戲的人變了,規則也自然改變。我已經開了個頭,沒法子撒手。”
東大聖壁前,清晨——這是一個殷紅的清晨。
雛森桃一聲慘叫,比起床號還要有效,就算是正在打瞌睡的斬魄刀,也都被這麼大的一聲震醒了。
第一個趕到的是侘助,那是當然的,畢竟他的主人吉良井鶴一聽到雛森的聲音就心急火燎往東大聖壁趕。副隊長早上有定時集會,因此一干副隊長的斬魄刀馬上就聚起來了。
灰貓清了清喉嚨,“鏡花水月瘋了,想上吊?”
侘助破口大罵,“小姑娘哭什麼哭?吵死了!鏡花水月又沒死!”
檜佐木修兵的斬魄刀風死退後幾步,仔細觀察吊在東大聖壁的鏡花水月,“有照相機就好了,真是值得留念,你看那逼真的血液——好像是真的,咦?就是真的!藍染還是挺有想象力的。
疋殺地藏在哪裡?這裡有好東西啊!聽到的都來看啊!”
雛森捶打著牆壁,哭得越發的悽慘,“藍染隊長!藍染隊長!不要!我不要這樣!……”
驚呼的喊聲像燎原的野火,顯示呼喊的人是多麼的敏感又絕望。
侘助面不改色,看著哭泣的小姑娘說,“先該把鏡花水月放下來吧,難道他們覺得這樣吊上面很好看?”
“你說雛森要知道我們說什麼該多好,挺可憐的,喂,你隊長活得好好的!那上面是鏡花水月——”灰貓喊了一嗓子,看著沒效果,身後一聲極富個人特色的聲音傳來——
“要尊重個人意願嘛,哭幾下還可以運動眼球呢。”
神槍還沒來得及就此多說幾句,飛梅就衝上來了。一聲嬌嫩的聲線,柔媚的音調——“閃開了,我家尿床桃發飆了——”
“什麼叫“是你嗎?”難道我家市丸銀那麼像兇手?”神槍看一下市丸銀那眯得更細小的眼睛,“飛梅,你們家小桃怎麼那麼沒大腦?又沒長到胸部上,嘖嘖……”
漏洞這玩意,不露則已,一漏深不見底。靜靈庭要變天啦。沒有幾個人能冷靜思考一下,至少現在狀況很混亂。
“你那臭脾氣該改改了!”飛梅說,“你家那位看著就是壞蛋。”
侘助擋在兩刀之間,怒視吉良,“我呸,吉良井鶴,你逞什麼英雄?”
三把刀看著三番隊副隊長和五番隊副隊長為了“讓不讓開”這個愚蠢的問題而爭執。
神槍兩眼都在放光,“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哇,飛梅,你居然始解……
哇,侘助,你也來……”
神槍退在一旁欣賞。
冰輪丸抵在侘助的刀刃上,“還好小白他跑得快!飛梅,你沒事嗎?”看到日番谷把兩位副隊長關起來,冰輪丸擺出一副不屈不撓,嚴肅凝重的神態, “鏡花水月居然這時候都能睡著!”
“喂,你家藍染跑哪裡去了?”他在底下對著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