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有種叫所得稅的東東……
這可憐孩子已經比清蟲還要羅嗦了。
“我管他囉嗦啥,紅姬有訊息嗎?陽炎有訊息嗎?”花天狂骨說,“怎麼美女都沒傳個信回來?”
“山水有相逢,也許下次見面就是戰場上。”肉雫唼一甩銀色長髮,沒好氣的說。
一語成讖。
“人類是很激烈的,他們的感情——悲傷,憤怒,愛……”肉雫唼就像他主人卯之花一樣理性。
“正義感不能少,道德也一點不能少。”說話的是東仙要的清蟲。“在我們番隊,正義感全給東仙留著了,分給其他的估計也沒多少。
非名門出身的他,當死神是源於一個女子,女子很有正義感卻被無情丈夫以一點小口角殺死,因此他發誓要繼承女子的遺志“維護正義”,媽呀,維護正義,這麼無聊的話虧他整天掛在嘴邊。
他那個名言or左右銘,我都會一字不落的背誦了:“我想要力量,我想要能實現和平的力量,如果光有正義不夠的話,我願意成為那名為正義的東西。然後將世上所有的邪惡,像驅散雲層一樣的消去,賭上我所有的正義。”
我還要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聽不到,不跟你們訴訴苦我都要瘋了,噢噢噢,為什麼我要攤上這麼一位黑人頭瞎子。”
“浦原喜助更可恨好不好,明明一臉鬍渣卻偏偏總是笑的像個孩子。就這樣把紅姬帶走不回來。”花天狂骨哀嘆。
“你是喜歡他的。”雀蜂總結。“你們是一個德行。”
然後花天狂骨和雀蜂就自己和浦原像不像展開激烈討論。
“即使是一瞬間,刀也不會背棄主人。”流刃若火總結。“人類的世界,不是光靠理論說的通的。我們永遠也無法成為人類,就以刀的身份陪伴他們吧。”
我好害怕,我快要瘋掉了,流刃若火,我不像自己想的那麼堅強。
流刃若火是最適合當傾談物件的,無論是你要說什麼,他總會聽著。
但是他們都不在這,流刃若火,無名,冰輪丸,千本櫻……誰也不在。
斬魄刀會不會有夢?七里覺得自己總處在一種半夢半醒的恍惚裡,他恍惚記得自己伸出手碰了碰蝶子,手指沾滿她的鮮血,接下來是掌心,然後全身都籠罩在血海里。
——死氣彈副作用。
天知道他嘗試了多少種方法。有幾次,他在幻覺裡看到藍染那狗雜種站在他眼前,然後七里將刀刃插進藍染的咽喉,他不會放過,因為當初沒人放過蝶子。
他的眼睛沒有色彩,沒有溫度,如同沒有光線照射的玻璃,他想也不想把又一顆死氣彈打入頭顱——
他決心面對的是比死神頑強,比一切都冰冷的規則。
在這把斬魄刀已經記不得年歲的漫長歲月,在他成為人形的第六年,他已經深深瞭解:不要放棄任何的權力,任何級別的權力,那些冥冥裡掌握命運的絲線,那些攪斷了蝴蝶美麗翅膀的絲線,不是反覆無常,也不是虛偽,只是由於它們就存在於那裡。
他的笑意,如同老虎鉗子一般的尖利。
天荒地老
最好忘記
笑也輕微
痛也輕微
生老病死
相聚分離
身不由己
心不由己
D不記得和這個女人認識多少年,搬來東京歌舞伎街,她透過界境通道送來上好的甜點,誇耀著“我家農奴四月一日君的廚藝”,但是,無事打擾,非奸即盜,先把莫可那拿來,D伯爵會更有興趣聽她說話的。
穿著高階的改良豔麗和服,次元魔女在紅木椅子上敲了敲煙桿,“小D似乎不想見我呢。”
巧取豪奪,貪得無厭——庫洛•;裡德對壹元侑子的評價,D伯爵記憶猶新。
壹元侑子顯得那麼輕鬆愉快,可愛迷人,D伯爵彷彿看到一場無形風暴,席捲大地然後寸草不生。
“我們家饕餮不外借,阿天也不行,紅龍也不成……”
“誰和你說那些!”侑子的椅子移到離螢幕只有幾寸的位置,放下煙桿,雙手交疊,“又出了個逆天者。”
逆天者是對固有規則和秩序的叛逆分子的統稱,當年克萊恩世界雷斯林•;馬哲裡試圖代替惡之後塔克西絲;EVA世界碇元度執行人類補完計劃——他們無一不遭到了殘酷的懲罰。
D的眉毛揚了揚,“不是你那邊發生的吧。”看你那副悠閒樣子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