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腦門,“對哦,還有米特和奶奶。”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給我等等,米特?你要……”我的預感很不好。
“米特是我堂妹,下次和我回鯨魚島就可以看到了。”
“打住,我要去的是流星街不是鯨魚島!”等你把小杰這孩子帶回去米特就夠淒涼了,難道在此之前你就想把我帶回去打擊這小姑娘?陷我於萬劫不復之地?米特這位小姑子再善良也一定見我一次想痛扁一次!女人的妒忌是最可怕的!
我的笑容已經噼裡啪啦帶上了火藥味,“富力士先生,既然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我們可以馬上動身嗎?”
和他見面的第一天,這個聲音陽剛,中等偏高身材的傢伙就給我深刻的印象——欠揍的第一印象。就算沒有瑪琪的直覺,我很清楚這一路下去一定不是平坦的康莊大道。
如何看地圖?
看任何地圖;首先是要明確方向;正常情況下一張地圖都是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如果不是按上北下南繪製的地圖;則一定要在適當位置標出正北方向;以便讀圖。
注意比例尺,能夠知道實際距離大概是多少。
看好圖例。圖例對應實際事物。
注意面、線、點結合。線能指示道路、山脈、河流的走向。點是村莊,廠區,工礦區等。
注意顏色。
總之看地圖要有重點、有順序。
女孩不難煩的翻著手中的《猴子也看得懂的地圖》,她指點著地圖上的藍色細線,每條線上都註釋著名稱,還有細小的註解說明,“金,你沒弄錯嗎?我們真的沒有迷路嗎?”因為不認識獵人世界的文字,給蕪菁增添了許多煩惱。
金•;富力士憨厚的笑。理髮剃鬚後,他終於展現出20歲青年的樣子。“沒問題的。不過,我們需要停下來休息。”
“別和我說你累了!”蕪菁的聲音帶著頑固,“天還沒黑呢!”
“不是我,是你,你剛才就睡著了。”
“胡說,我那是閉目養神!”
他們最終還是停下來休整,蕪菁很清楚,她沒法繼續日夜兼程趕路了。這裡是流星街外的隔離區,距離她的目的地已經不遠。
“在難以入睡的夜晚,有孤單的傷心哭泣的,也有微笑迎接黎明的。”她撥弄著篝火,“如果不停的追逐某種東西,其他的事務一定會逐漸走樣。”那種冷漠的表情,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在火光的照射下依然覺得冷。
金不會讓氣氛沉鬱太久,他開始談起自己的童年。
“我的過去?我是被愛著成長的。撫養我的人,以及後來我接觸的人幾乎都對我很好。金,你也是這樣吧。”她一邊呢喃一邊打著哈欠。對著篝火,幽幽地說。
金撓撓頭,“是這樣呢。除了老爸失蹤以外。”
你才是最愛玩失蹤的人,蕪菁腹誹。
“但是我教的孩子,恩,我以前的職業主要是家庭教師,真遺憾我不是個合格的老師。”
“孩子學壞了?”金猜測。
“比那嚴重的多。”揍敵客家的孩子學壞?大概像那種不想做殺手的,例如奇牙,他們才會覺得學壞了。蕪菁覺得地面很硬——有多久沒有在床上躺過了?有多久沒有吃到熱騰騰的飯菜?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不知道,甚至自己的計劃能不能實現也不知道。
她一直尊重揍敵客家的傳統,也知道席巴在1996年的所作所為完全符合一個殺手應該做的。
那麼,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席巴殺掉了麒麟。
在今年——1987年的9年之後。
蕪菁從懷裡抽出資料,藉著火光研讀。儘管已經看了幾百遍——蕪菁只是希望透過閱讀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是根據她的記憶整理得獵人資料,但是在1987年這有多大意義她也不得而知。
“什麼文字,可以教我嗎?”金指著蕪菁手裡用漢字做的筆記,“好特別,是象形文字?看起來很古老。”
她點點頭,“是很古老,不過學這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只有我一個人會這種文字。”
“那不是很有趣,等我學會了,世界上就有兩個人會這種文字了。”
金是個直腸子,從不拐彎抹角,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得了,至少讓我會點你不會的東西。”
“為什麼?”
“會妒忌啊,”女孩的眼睛閃了閃,“尤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