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禮。
“我當法官的那位伯父,我和你提過沒有——那時候的刑法可是比現在重的多……”雷弗已經把西索趕走了,有什麼想說的話只能和這條小蛇講啦。
你那位“執法一年吊死的人可以堆的九層樓那麼高”的伯父我已經很瞭解了;當舅舅的外號“吸血鬼”的外交官的歷史我也可以背出來了;至於你那個紅髮小鬼西索親親徒弟,我知道的再也不想知道了——你是聾子嗎?還是隱私暴露狂?我們最好“相見不如懷念”,這是八娛新的圭臬,但是他已經在這傢伙身上安家了,沒有合適的身體他根本想轉移也轉移不了。當初大蛇丸的穢土轉生是很有意思的構想,可惜八娛臨走的時候那個忍術也完成的不足,對八娛來說,對不完全的忍術的態度類似眼睛裡忍不了沙子。
八娛想睡了,但他突然爆發一陣尖利的笑。
“八呀,你很緊張嗎?”雷弗問道。
笑聲的確流露出不同以往的情緒,但這並不是緊張,八娛清楚的感到獵物已經不遠了,幾乎已經可以嚐到自己未來把利齒咬入她咽喉血液四濺的快感。
腳步在石子上前行,咯吱作響。
八娛已經擺好了攻擊姿勢,可是看到這個金髮瞎子他洩了氣,明明剛才感到了異界的氣息,現在眼前只有一個半死不活的瞎子,完全不是他要找的那個。
八娛心不在焉的半閉著眼,除了找出那個女人,他對其他事並無興趣。
又過了一會兒,雷弗也離開了,不過這時亞修已經度過危險期,在越來越小的雨中進入夢鄉。
亞修第三個遇到的,是一個同樣金髮碧眼的孩子,約莫11,2歲年紀,似乎帶著孩童時期的天真笨拙,但是動作卻又幾分天然的優雅。
比起亞修,這孩子才真的是強弩之末,他很聰明,但可惜不夠強壯,他現在患上了流感,缺醫少藥,終於演變成肺炎——在外面這幾乎算不了什麼大病,但對這孩子來說足以致命。蒼白而滿臉病容,今日本該是他的死期。
“真奇怪,我覺得你會成為我。”亞修把手搭在孩子的背上,他剛剛醒來,在夢中,他夢到了太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