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籃維持同一表情和姿態四十分鐘,看你會不會手指麻木?!
時間是凌晨1點半,通常我都是早睡早起生活規律的健康人士,為什麼要餓肚子給你這個蜘蛛擺莫名其妙花裡胡哨的造型?而且在看到他晚餐吃了一份牛扒餐(光吃肉,洋蔥和青椒胡蘿蔔一點也沒碰)後,飢餓造成的怨念與時俱進。
因為飛坦拳頭大,目前怨念就只能堆積在我那並不算寬廣的心胸。
我搞不懂他為什麼不睡覺,等到他終於放過我了,他就在床上打遊戲:10個等級的超真實血腥犯罪遊戲,按照七宗罪的模式一步步犯罪,近百種砍殺 肉 體 的武器任君選擇,還有三十款車和五十個可換裝的同性異性犯罪夥伴,時間是近未來,一個人與殭屍混居的血腥時代——“殭屍末世”。
本來想等他睡著了想辦法用“星雲鎖鏈”困住他或者用“禁制手銬”把他變得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他精神實在太好了,彷彿完全不知道疲累。我自認還是能理解宅男的,只要人畜無害,管他圍著二次元美少女喊“好萌”還是大聲疾呼“我是高達”;套著小熊布偶裝賣氣球還是檢查手辦的“絕對領域”;十年前就有青梅竹馬然後在美女齊備的公寓當管理員或者直接在連機器人都有的班級當班主任……可是這麼個讓我吃不上飯的宅,宅的還是我完全不萌的“雷弗•;布朗美術作品”,長的也無法讓歐巴桑鬼叫只能讓被他虐的人慘叫身高還比我矮得多……
從獵人考試見到西索,然後藍染,繼之庫洛洛,到如今的飛坦……我終於步入糟糕的男人運程,真想把自己的腦袋開啟來瞧一瞧,或者研究一下自己的手相面相,我男人緣倒是好,就是完全沒好男人運。
流年不利。
我抱著亞修的抱枕縮在角落(找飛坦要的,只要不是要食物,他也不小氣),上面的他目光清澈透明,一抹微笑,神秘的微笑,誘人的微笑。
在這個世界,他已經死去2年了,如果從“十二國記”算起,死去的更久遠,不管他當初懷著什麼樣的願望,我都不可能知道。
以蜘蛛的身份死去,而不是高貴無暇的麒麟。
閉上眼睛,我想起獵人考試裡藍染脖子上那道我劃出的血痕,我真的能一刀下去把他的腦袋和身體分離?
做不到。
如果說他是克魯諾•;揍敵客,那麼懂“念”是理所當然的,我想到他的氣定神閒,他的目光悠遠,他的意味深長。
他是個除念師?對付我應該還有很多殺手鐧沒拿出來吧。
最可怕的是他到底過來幹什麼?難道近鄉情怯,在事業成功後榮歸故里順便把銀帶著……我想不出來。或者說屍魂界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要把故鄉也牢牢地握在手裡——背景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上面幾個血寫的紅字“稱霸宇宙”!“我的目標——是宇宙王!”
我的想法還是太死板了,面對級別高層次高又很突發的情況,我沒自信能預言事件發展……藍染是個太大的變數……
當你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全身顫抖,有可能——你遇上了命運的伴侶(出自《醜女貝蒂》),也有可能,喝多了減肥茶。
我每多一次去廁所,想揍飛坦的願望就越發強大。望著幽幽的玩遊戲的小人兒,我摟緊抱枕,壓住肚子,希望自己堅持堅持再堅持。
在一個不眠之夜後,飛坦摩挲著雷弗的畫集欣賞;我要繼續在屋子裡慢跑,中途吃的唯一東西是一個只有李子那麼大的小蘋果(飛坦說“吃素比吃肉更健康,更舒適,你減重也能快一點。”),還有無限量供應的減肥茶。我無數次在腦海裡模擬自己拿個十萬噸錘子去砸飛坦的腦袋。
我就像一隻待宰的豬羊,上了磅秤(也是飛坦買的),當然,這麼點時間體重基本沒變化。
“你偷吃東西了?”飛坦開口了。
我遙遠的回想起《新世紀福音戰士》祖國和諧版把十四歲少年少女的接吻轉化為“你昨晚偷吃東西了?”雖然我不用坐上人形兵器和外星生物作戰,但是這句話居然讓我眼前浮現人類無法想象的地獄。
我馬上呈上表白——“絕對沒有。”
你不要拿細長的眼睛盯著我,不要對我發射 精 神 毒電波!
“你和我差不多重。”
噗嗤!我真的要忍不住笑了,強忍住——你沒有考慮一下我比你高哇!當然這句話我絕對不敢寫出來。
一個叼奶嘴的家庭教師可以酷酷的告訴弟子“你去給我當黑幫老大吧”;一隻蜘蛛則走近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