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話題走向奇怪……或者往好裡說是溫馨的方向?
舞會上供應酒水,雖然度數偏低,但是龐姆一點酒量也沒有,被白馬架著回家。
他用銳利的眼神掃了我和伊爾密一眼:“千萬別傳到諾布那裡。”
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還沒進門伊爾密就警覺起來,而燈一開啟餐桌上一條老大的魚張著嘴嚇得我的心差點從喉嚨裡跳出來。
“哈哈哈,我釣的魚,冰箱放不下,明天中午可以吃烤魚。”金就站在門口,我這時才看到他,他盯著我,好像要確定我是不是聽明白了。
“好哇,明天我來做,反正這天氣,魚放一天也不會壞。”我應承下來。
他那麼多年,也不過就吃上我做的一頓飯。
今天太累了,把龐姆扶上床,我沾上枕頭就能睡著。脖子痠痛,調整了一下睡姿,我閉上眼。
白馬探的臥室內,他的表情認真起來:“你可從來沒像剛才那樣笑過。”
“李的姐姐去世了,是謀殺,李現在還不知道,但很快就會知道了。”
“如果他來拜託我,我會接這個案子。”白馬允諾。好訊息壞訊息,金總能先一步知道。
“他應該會先求助警方。他最懂得自我控制,也不喜歡麻煩別人。”李一向理智。
“我們又不是別人。”白馬一字一句的說,“不過你會這樣,是因為所有線索都斷了?”
“往上涉及到黑幫以及軍方。”金說,“我以前就和自己約定,絕不再涉足黑幫。”
他們都記得,神原西門家裡原是傳統黑幫,呼啦啦的一朝傾覆,一門只餘他一人,金出了大力,幫神原復仇,但是也決定以後再不蹚這渾水。
當該報復的都報復完畢,神原西門也差不多僵了,他撥開朋友的手,眼睛露出深深的悲哀。那天就是李也喝了不少,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吐得。白馬年齡不足二十,因此他們都只准他喝小蘇打汽水,最後由他開車載著那幾位沿著高速公路轉了一圈又一圈……那兩三年時光在漫長的一生看起來不算什麼,但對於那時年輕的活潑潑的他們,簡直就可比一輩子。
“你一向都要求守諾。話一出口,就要負責。”白馬的嗓子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真懷念當初騎著摩托飆車的日子。”
“龐姆就是當時那個小女孩吧,你可要負責。”
“喂,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清楚?當時我怎麼知道剎車在速度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不管用……我那年才十三歲,而且體力也沒你們那麼好,不懂得控制,最重要是我也被嚇傻了。”那時白馬的姑奶奶阿加莎•;克里斯還在世,帶著小白馬到諾布那裡做客,結果白馬一場車禍把諾布的小小女徒弟撞斷三根肋骨,頸項粉碎性骨折……“我到現在都不敢和諾布提這件事。一提他準翻臉。”
“所以說強化系比較好,我就從來沒有出過車禍。”
“你去撞車,倒黴的是車子。”白馬不客氣的說,“你那兒子也到歲數了,指不定比我還傻呢。”
“年輕的時候就應該傻點。”
“世界上有人不流汗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那個小杰一定不是這類人。”白馬戳戳桌上的魚,“真的是你釣上來的?附近哪有大池塘?”
“這是海魚。”
“最近的海離這裡有一千多公里。”
龐姆一直睡到中午,而且頭還在痛,我咪咪笑:“要麼就以後滴酒不沾,要麼就學會喝酒。”
她用枕巾遮住前額:“怪不得會長不喝酒。”
“可尼特羅喝茶總要最貴的。”我遞給她檸檬水,“多才不如無才,平凡的人最容易幸福。粗茶淡飯保平安。”只要身邊沒有不平凡的作對比。這是老子莊子的哲學,可惜世人更愛馬基雅維利。
若整日琢磨生計,哪會管那傷春還是悲秋。房租或房貸,伙食費、服裝費、醫療費、汽車費、教育費、度假費、保險費……
魚是由金和伊爾密共同打理乾淨的,實在太大,我做了烤魚,生魚片,以及魚香茄子,煎魚排,居然還有得剩。
大家都很賞臉,吃的很香,其實我最擅長的是素菜和甜點,葷菜技藝要遜色一些。
對了,要練習製作壽司了,但是如果現在讓伊爾密知道壽司是什麼,獵人考試會少樂趣哦。而且去拿蜘蛛蛋對他來說更容易。
吃完飯收拾碗筷,金和伊爾密去談話了,也不知道這兩位有什麼可以談的,難道伊爾密求教一下怎麼考獵人?我覺的金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