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麼清楚幹什麼?想去接管虛夜宮?”我已經放鬆下來。
“如果你被他帶走,好去救你啊……”庫洛洛毫不猶豫。
這算什麼奇思妙想?我有那麼苦命嗎?
“我沒有坐以待斃的美德,何況揍敵客會幫我的,再說,我和他已經分手了!還要我說幾遍?”
“藍染惣右介的另一個名字是克魯諾•;揍敵客,揍敵客家族多少也會有所顧忌吧。”
克魯諾•;揍敵客?開什麼國際玩笑?
1900年,揍敵客的年輕家主,褐色頭髮,棕褐色眼眸,嘴角掛著謙和的微笑,我1940年再穿回獵人後他就不見蹤影,祖墳裡好像也沒他……
藍染惣右介=克魯諾•;揍敵客?
我的腦子不夠用了。
這個晚上不好過,我在廚房裡做了幾個紙杯蛋糕,雖然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和理智,但顯然突如其來的訊息讓我一時消化不了——六個紙杯蛋糕庫洛洛面帶微笑吃了四個,而我在不斷增長的焦慮裡連兩個也吃的很勉強。
我彷彿成了驚弓之鳥。
在這個世界我最大的依靠就是揍敵客,但是如果揍敵客大山改姓藍染……我如何自處?讓桀諾、席巴、伊爾密他們怎麼選擇?如果他們還要叫藍染“老祖宗”“叔伯爺爺”?
關於這個訊息的正確性我也在考慮,當初克魯諾消失的無聲無息,隨後馬哈掩蓋了克魯諾的存在記錄——甚至在桀諾這一輩已經不知道這個人了,以馬哈當年對克魯諾的畏懼,穿越也許就是最佳解釋……克魯諾•;揍敵客在屍魂界展開新人生。如果仔細回憶一下藍染的生平習慣愛好……完全和克魯諾家主的喜好嚴絲合縫……作為一名殺手家族家主,即使把名字用最小的字印刷,照樣咄咄逼人到刺眼。
這個世界唯一能確認這一點的人,只有馬哈和我了,對了,還有藍染本人。
我用一種毫無感情的單調語調問庫洛洛:“你是怎麼知道的?”
“雷弗•;布朗底下的一位科學家,曾經在克魯諾•;揍敵客手下任職——得到他的確認就基本可以肯定了。”他黑色的眼眸炯炯有神,似乎這件足以改寫第一殺手家族的大事壓根沒什麼了不起。“而且我查閱了能找到的一切資料,有九成把握。”
“九十八年了!有沒有可能那老科學家老眼昏花?”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席巴家主也在琢磨吧,不然為什麼他不對藍染動手?藍染惣右介自己很清楚他是誰。”
我清楚的記得這個場景,庫洛洛的嘴唇一開一合,而即使聽不到他說什麼,他那鎮定自若的表情也充分說明他對自己的話語的確信。
最後希望也落空了。
天下之大,何處是我容身之處?
我看著給我帶來壞訊息的庫洛洛(這傢伙真是烏鴉嘴到極點),勉強振作精神,用近乎麻木的嘴巴說:“我自己會處理的。”
藍染惣右介到底是誰,與我何干?只要抱著“我們分手了”的觀點,他殺人放火姓揍敵客與我何干?我沒必要用春蠶和蠟燭的犧牲精神,去想象我難以勝任的角色。
庫洛洛笑的很溫和,不管嘴上說什麼,這樣的人似乎都能把明媚入骨的笑容當做武器:“你真的能完全自己處理嗎?”
我牽動嘴角:“能處理的!”
要對自己有自信!
不管藍染意欲何為,我只要躲得遠遠地就好!
“你怕他?”庫洛洛問。
“為什麼不怕?他對人能施加強大的影響,無人抵抗的了,過上段時日,甚至連抵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你太妄自菲薄了,這些年你都做得很好。”
我沒有說出口的是,我對庫洛洛也有類似的擔心,他就像黑色,能把接近的其他顏色都染黑一樣。
在這件事沒有擺在明面上,至少能維持現狀。而一旦捅破,造成的後續效應……我不敢去想。
“伊爾密,你要怎麼謝我呢?”西索啃了一口李子,“我很重視獵人考試,不能總盯著你的未婚妻啊。”
伊爾密心裡在扇西索的耳光,這種人怎麼就能如此恬不知恥呢?他感到自己好像正對著一個臉上刷滿白粉的小丑在說話,只不過小丑的本性就是善變,擺弄新奇玩具的下一刻就可能把玩具肢解。
“當然我是很善解人意的。”西索所謂的“人意”就是——“你爹對蕪菁可關心了,到底是你娶媳婦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