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告訴他:“金是我前男友。”
瞞著也沒意義。
席巴眼神裡閃出怒火:“他甩了你?”
“是我甩了他。”當前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真想離開獵人考試,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遠離這混亂的現實。
我揉揉太陽穴:“放心,我也就認得這些了,多了也沒有。”
“你不休養一下?”我再次問西索,我都沒見他躺下來過。他就像得了甲亢一樣整日都精神飽滿。
“我最感興趣的,就是和比我強的傢伙一較高下!”西索抖著腿,搭建他的撲克塔,全然不理睬周遭的一切:“可是現在總要殺殺時間……”不知怎的他的念稀薄得很,這讓他的搭建工作有了難度,但是一個魔術師是不懼怕困難的!我看著他額上的汗珠增多,但是脊樑挺得筆直。
幾十分鐘後,一座漂亮的撲克塔展現在眼前,完美的可以拿去展出。
“你又沒睡好。”西索甚至沒用疑問句,頭也不抬,“應該不是在想伊爾密。”
我沒和你搶男人!而且我想誰關你什麼事?!
西索他總是能找點麻煩。
“我能幫你拿到足夠過關的號碼牌,”這是為了伊爾密,反正對席巴來說這沒啥子困難,不就是號碼牌嗎?幾百個考生呢,隨便就能拿幾十個牌子,“你就當幫我忙,接下來的考試儘可能離我近點。”互助互利。
“要多近?”他湊上來。
“比這個距離遠!”我提高音量。希望西索發揮變態的本質把藍染驅離,西索作為煩人的蒼蠅該比《大話西遊》的唐僧還強。
西索的嘴唇冷酷的掀起,“我沒興趣。”
“你可以透過考試啊,這對你沒壞處!”我搞不懂他大腦怎麼長的,這麼合算的事情啊,打著燈籠也難找的交易哇。“想想獵人證,殺人不犯法啊。”
雖然你註定這次過不了。
而且你還是個傷患!這時候還管興趣?!
西索就和大資產階級一樣傲然的說:“我又不是爭食的鳥雀……現在我有更感興趣的。”他似乎陷入初戀的回憶一般幽幽的說:“真是美味,卑劣的美味。”
永遠不要攻擊地道的流星街人,他到死也不會原諒你。
我看著不開竅的西索,真想喊:你只要離我近,蘋果大大得有!種類齊全,味道好,很有營養!我恨不得馬上搬出巨幅廣告告訴西索:我多麼事故體質,多麼能惹麻煩,而且是不一般的麻煩。
“105藍染惣右介,106市丸銀,有沒有印象?”就算對我看不上眼,我不相信藍染和銀的魅力差,“還有考官席巴•;揍敵客,下一場可能金•;富力士也會來,你只有透過這場考試才有機會與他們接近。”
多好的蘋果群!快答應我吧!!
西索總算正視我了,他說:“因為伊爾密要娶你,我才跟你說實話——你這種願望無聊,生活空虛的人,幹什麼要來考獵人?揍敵客家會照料你的,你還是老實呆在座高山上比較好。”
這算忠告嗎?
西索看起來很自在,完全不覺得自己坦白的話有多麼刺人。
“我想當獵人,拿張獵人證。”我氣呼呼的說,“外面一大群人都是這想法呢。”
“不,你不是。”西索一張撲克架在塔的頂端,嘩啦啦塔倒了,就和從來沒存在過一樣,“你對獵人證的興趣比我對獵人證的興趣還少,只是類似完成任務的想法,算不上渴望,連“想要”的情緒也很少……而且拿到了你又有什麼用,你根本不殺人的。”
“賣錢!不行嗎?”我反而笑了。
西索漾出一個微笑,就好像打嗝或者擤鼻涕一樣自然而然:“成交,我現在對這場考試更有興趣了。”
變化系的真是陰晴不定。他的身體就好像棲居著形狀詭譎的靈魂,動機和行動都不是我能推算的。
算了,只要不是對我有興趣就成。
考試第二天暴風雪就來了,一直持續到本場考試結束。
“在我附近還沒有被第一時間發現,不錯嘛,”藍染的語調溫柔而含蓄,善良而誠懇,“但是單憑這個……請主動出來,如何?”
市丸銀眼眸裡的紅色又深了那麼一點點,柔和而愉悅的說:“不用害怕,我們都取得足夠的號碼牌了。”他對具有念能力的人都有興趣,在見識了西索那宛如牛皮糖的能力後,更想知道這世界還有多少這樣的人。這種除了戰鬥,就根本不在乎其他事情的人,世界上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