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搞不好又要把你帶走,我先去和她談談。”
阿九點點頭:“你要我在這,我就在這等你回來。”
“我絕對不會讓她帶走你的。”我伸出小指和阿九拉鉤,“我保證。”
“我母親曾經遇到事故,因此你的事她知道的並不多,我已經告訴她你是我要共度人生的女人了。”伊爾密邊走邊說。
這個,我首先擔心她和當初伊爾密似的懷疑我和席巴有染,萬一她發飆怎麼辦?那可不是把碗櫃裡的盤子全灑在地上或者用手扇情敵巴掌那麼簡單,但是既然這一點不用擔心,為何搖身一變莫名其妙我和伊爾密成了情侶——西索見不得人,所以我比較適合當代打?
我是西索的替代品,這一點讓我很不爽。
“伊爾密,誠實是美德。”就算西索再變態,難道還能躲一輩子?如果你這輩子只能愛那個紅髮變態,還是趁早和父母坦白。
“我太強求了?”伊爾密黑色的瞳孔定定的看我,“對不起,我不該強求你忍耐我母親。”
“不,話也不能這麼說。”何況也不是忍耐基裘的問題,除了身上的繃帶比庫洛洛多幾十倍再臉上多個電子潛望鏡,基裘挺正常的。
我快走幾步,到了樓梯拐角:“總之……”從長計議。
“我母親在看這邊,”他的唇覆蓋上我的,一邊摟緊我的腰。
我下意識的抱住他,即使隔著一層衣服,我也能感覺到伊爾密,過了良久,他輕輕移開唇,“母親,這是蕪菁。”
他輕輕撫摸我的髮根,我全身都僵直了,這算什麼發展?可不可以倒帶?
繃帶,電子眼,洛可可華麗的黑白相間的裙裝。
我總算正式的和基裘見面了,我還能說什麼呢?腳下虛浮,我覺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如果伊爾密沒扶住我,我立馬就會摔個四仰八叉。
如果從馬哈那輩算,基裘是我的晚輩,從桀諾那輩算,基裘還是我的晚輩,就算從席巴算,她也是我的晚輩!
我迅速鞠躬,嘴角掛上最謙恭有禮的微笑:“阿姨好!很高興見到您。”
“知道我們家是做什麼的嗎?”基裘的電子鏡上紅光不定時的閃爍。
“主營暗殺。”
“伊爾密有帶你來過我們家嗎?”
“揍敵客的住宅建築雖然佔地不廣,但是古典的風格優雅又不失威嚴,高高的牆和裝飾增加了神秘感和氣派。阿姨,我很喜歡那裡。”不用伊爾密帶我去,我到揍敵客家比你早幾十年呢。至於那“不廣”,我是和虛夜宮作比較呢。
“母親,我們坐著說,好嗎?”伊爾密提議。
於是我們在咖啡廳坐下。
丈母孃見女婿,是越見越喜歡,可婆婆看準媳婦還能怎麼樣?
“不要對我們家抱有幻想,雖然我的伊爾密很優秀,但是一旦結了婚,還是會無意識沉澱在幾千年積累的想法裡:你要做飯,照料孩子,燙衣服,替他們接電話,打理一切的生活瑣事。”基裘言之鑿鑿。
揍敵客那麼多管家男僕女傭幹什麼吃的?而且桀諾和我抱怨過,你連炒雞蛋都炒不好,目前唯一能做的菜是煮雞蛋,而且神奇的是百分之五十的機率那雞蛋會爆掉,不放在微波爐也能有這效果,簡直是“神之一手”啊。
我的屁股只沾了一點椅面,正襟危坐,擺出後生小輩惶惶然的樣子:“至少,我非常憧憬您那種,花了一生守護自己所愛的男人的生活方式。”既然已經開始欺騙,那就騙到底……沒有桀諾、席巴在側我也不敢把西索供出來。他們在我大概也不能把西索供出來……
她似乎對這句話很滿意,於是她繼續對我說:“你要好好把握住我兒子,我的伊爾密……”
半個小時後,基裘強迫我接受她的觀點:今年白色金盞花蕾絲花邊會流行,然後沒等我有什麼思考空間,就表示“你的事我會和公公和老公說的,什麼時候我會見到孫子?”
桀諾和席巴很清楚我的事……但是您要的活潑可愛的孫子,哦,我怎麼稱呼桀諾和席巴,叫桀諾“爺爺”;席巴“爸爸”?
=============================================
兩個鬼鬼祟祟的狗仔隊記者趴在機場的角落裡,把攝影機對準了飛艇。一艘印著詭異花紋的飛艇,此飛艇的體積足有普通款型的三倍大。熱氣球的布料是賀梅兒出產的手工細磨紗錦緞,每一米與黃金等值;底下的乘客艙是太空金屬,可以抗得住火箭炮的進攻;內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