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叫散步,叫跑步。
“金,你是不是看到藍天白雲,碧海啊貝殼啊,就能喜笑顏開了?”我還要用另一隻手拉住裙子邊防止走光呢。
“因為我看到你了。”
我懂了,金•;富力士是天然系的,類比的話就是《櫻蘭高校男公關部》的藤岡春緋,如果我剛好和須王環一個型別也許兩人就是天生一對了。
“能不能慢一點,其實穿這樣我不太好運動……”沐浴著太陽光,我覺得有點頭昏。而女僕裝顯然比起晨跑更適合跌跤。
“對不起……因為我也不知道做什麼才好。”金鬆開手,就像剛從夢裡醒過來。
“沒關係,我已經覺得好多啦。”
至少跑跑步能讓人胡思亂想的少一點。
他笨拙的用袖子幫我擦汗。
“金,我有一點明白你當初的心情了,就是上次獵人考試……我們分手。”
雖然當時心裡模擬了金的想法,也揣測了他的反映,但是這種事不被人當面甩一次是很難深入瞭解的。那時我很遺憾不能更設身處地為他想想。
生活就是——有時怎麼樣也夠不著想要的,有時候一下子得到的太多,多到不想要了。
“那時你沒法忘了我,對嗎?”我問。
他撓撓頭:“我下過決心了,可是決心根本沒用。不過我工作很多,而且環遊世界也很有趣,蘭道爾的鄉村小調很動聽,那裡的貓鼬有三條尾巴……我為我自豪,總有一天,也許不是現在,你也可以的。”他調整一下頭的角度,黑眼睛亮晶晶盯著我,“VOGLIO ESSERE CON TE。……意思是……我想說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工作才是你的一切,其它的相比都……比較無足輕重了。”我覺得這來得太快太猛,就和雲霄飛車一樣,撞得我快裂開了,骨頭撞碎頸部骨折。拜託,你不要在我被藍染甩的次日來個二度求婚……
“我知道,我只想,無論如何要說給你聽。”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伊爾密的電話,簡直就是救急電話!感謝伊爾密!
“蕪菁,考試很困難嗎?”
“有席巴罩著,到目前都很順利。桀諾好嗎?目標解決了嗎?”
“遇到點麻煩,亞路嘉對家人只有少到幾乎沒有的敬意,你讓我找到他,所以我特地告訴你,他很平安,但是不肯回家。”
“平安就好。”
一陣沉默。
“蕪菁,你真的沒問題嗎?”
“西索他表現的很搶眼,既達到目的,還一點兒也不浪費,完全符合經濟學,他有克服任何障礙和困難的決心和毅力!”至於他被揍成重傷了還有目前穿個泳裝開心的轉悠在奧林匹克標準的游泳池秀身材……還是不提了吧。
我很同情被西索看中的傢伙,無論他是誰,顯然西索都有牛皮糖的黏糊勁頭。我更同情看中西索的伊爾密,西索就和藥物的副作用似的,總是和我們期待的藥效截然相反。
“我問的是你的情況,蕪菁。”他口氣裡帶上了一絲急切,“讓我提醒你一下,你參加的是世界上死亡率和受傷率最高的考試。”
伊爾密,就不要用數學方法看待獵人考試了。我想到他烏黑油亮直披到肩膀的長髮,危險的潭水一般的眼睛用毫不掩飾的責備看著我,或者把手寬慰的放到我肩上,告訴我“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什麼問題都沒有?得了。
我讓自己的聲音帶上更多的安定和平和:“沒問題的,我對考試很有信心。”
“是對考官有信心嗎?”
“考官?哦。第一關的考官是席巴,你爸,我過的很輕鬆。”只要金不捅婁子,這一關應該也能過。
“父親他……有沒有說什麼?”
席巴好像問過我結婚問題,還有對他的哪個兒子最感興趣,我記得我的答案是奇牙……這個難道很重要嗎?
“沒什麼重要的。”你爸爸暈船了,不過現在精神挺好的,我腦子轉來轉去也想不出有什麼決定性的對話發生在我和席巴之間。
“我想你了。”
“恩,我也想你。”看到旁邊的金一副徹底垮掉的樣子,我捂住話筒,嘴巴比劃出“他是我家教的學生”的口型。
好不容易和伊爾密談完,我睡眼朦朧的看著金:“不好意思,我現在困了……”回去睡的話還不知道辛普森姐妹會說什麼,於是金自告奮勇帶我到一片鮮嫩的草地邊。
“要不要膝枕?”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