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酒杯,獨孤伽羅一字一句說道。
葉安然機械的抬起手為他斟滿了這杯酒,隨後獨孤伽羅二話不說拿過酒杯一仰而盡。
衍生為了怕大家尷尬,立刻站起來調節氣氛:“大家繼續喝酒,喝酒,哈。”
霎時,氣氛才回歸了一點,這一次雖然打了勝仗,可是楊威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看著葉安然被欺負,到被獨孤伽羅抱起來,這一切,他都無能為力。
他很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在強大一點,那樣就可以保護這個讓人心疼的女子。
“伽羅,別喝了。”葉安然被獨孤伽羅強行抱在懷中,葉安然起身不得,只能尷尬的窩在他的懷裡勸慰道。
“怎麼?你心疼?”獨孤伽羅一開口就散發出淡淡的酒香。
今夜他也喝了不少,似乎在喝悶酒,沒有人知道他是為什麼這樣,因為之前見過他和西宮爵對話的人,都被他殺人滅口了,連他自己的兵他都不放過。
只是為了不讓眾人在繼續說葉安然是紅顏禍水……
“殿下,不要再喝了,您已經喝了不少。”潘夢潔走過來低聲的勸道,雖然她看見葉安然在獨孤伽羅的懷中,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是對伽羅的心確實真誠的。
“不要你管,讓開。”獨孤伽羅冷著臉說道。
潘夢潔尷尬的站在獨孤伽羅的面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時候三姑走過來說道:“太子殿下,側妃娘娘才是您的女人,您抱著一個女奴算怎麼回事啊?”
“三姑,退下,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潘夢潔責怪道,她深知獨孤伽羅心情不好,三姑這會不是正撞到槍口上了麼?
“不,老身偏要說,老身為側妃娘娘抱不平。”三姑不依不饒的說道。
也對,她是潘夢潔從東宮提拔起來的,自然是向著潘夢潔說話,而且三姑還有一個私心,她害怕葉安然受寵後,會告狀,所以擔心自己的前途,才百般阻撓。
獨孤伽羅輕輕的放下葉安然,站起了身,眾人都屏住呼吸,不知道太子殿下想幹什麼?
衍生提醒道:“殿下……您?”
可是獨孤伽羅絲毫沒有在意,而是朝著三姑一步步走來。
“殿下您……您要幹什麼?”三姑這會真是有點害怕了。
“殿下,三姑她人就是這樣直爽,口無遮攔,您不要怪罪於她,好麼?”潘夢潔苦苦的哀求。
獨孤伽羅心裡燃起一股怒火,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個老賤婦,別以為我沒有看見就不知道你對安然做了什麼,今日,我就新賬舊賬跟你一起算。”
說罷,獨孤伽羅一腳踢在三姑的膝蓋處,三姑嗷嗷叫了兩聲,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息怒,老身再也不敢了。”
獨孤伽羅似乎沒有聽見一樣,照著三姑的面部又是一腳,頓時三姑被踢得眼冒金星。
潘夢潔見狀立刻跪下來抱住獨孤伽羅的腿:“殿下,求求您了,不要打在了,這樣下去,三姑她會死的。”
獨孤伽羅冷眼看著潘夢潔:“你還好意思求情麼?這個老畜生是你縱容她才如此對安然的吧?”
“不是的,娘娘什麼都沒說,是我自己要對付她的,那樣的賤女人死有餘辜。”三姑捂著臉說道。
一句話激怒了獨孤伽羅,獨孤伽羅又是一腳踢在三姑的肚子上,這一腳力道不小,硬生生的把三姑踢飛了三米遠,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嘴角流下鮮紅的血絲。
“三姑……?”潘夢潔徹底心酸了,獨孤伽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教訓她的僕人,無非是讓她下不了臺面。
這時,面對已經半死的三姑,獨孤伽羅沒有打算放手,而是抽出佩劍,走過去,似乎要一件了結她的狗命。
身後的衍生有些看不過去忍不住開口道:“殿下,可以了,三姑年紀也大了,不能……?”
衍生的話還沒說完,獨孤伽羅冷冷的回頭警告道:“誰在廢話,就跟她一起死。”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沒有人再敢為三姑求情,眾將士都是低著頭不敢在多言,情急之下,潘夢潔哀求的看著葉安然。
那眼神似乎是要祈求葉安然開口,葉安然讀懂了,也明白了,自然起身走歸過來拉著獨孤伽羅的手輕聲說道:“伽羅,不要殺她。”
“安然,你怎麼總是這樣?老為別人說話都不想想我的立場?這個老傢伙欺負了你那麼久,難道你就不想報仇麼?”獨孤伽羅皺著眉頭說道。
“伽羅,夠了,已經足夠了,她已經受到了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