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應龍被青丘唬住,急忙問道:“青丘先生儘管直說,願聞其詳!”
“說來也是簡單,要是你一直跟隨翼軫,勇往直前,自然心神堅定,渡劫不過是尋常之事。若是你心存二心,轉身而去,心生反意,自然到時天雷及身,心慌意亂之下,斷無倖存之理。”
應龍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原來青丘所說後背,是指背叛之意,當即哈哈一笑,說道:“青丘道長不必多慮,應龍與翼軫經歷生死,已是生死之交,絕無與翼軫背道而馳之理,哈哈。”
張翼軫這才明白青丘本意,心道青丘如今還真是盡心盡力為他著想,他何其有幸,得青丘輔助,也是得天獨厚的便利。
幾人又說笑幾句,張翼軫這才詳細問起青丘追殺羅遠公之事。青丘也不隱瞞,將他從東海龍宮出來,一路行走一路替張翼軫鋪平道路詳細道來。卻原來青丘將中土世間走了一遍,也籠絡了數百名人仙和數十名地仙,待他一直走到關西城外方丈山之時,意外發現了羅遠公的下落。
第七卷 天淨沙 第五十六章 … ~塑形之法~
羅遠公不知何故竟然一人躲在此處修行,被青丘意外發現行蹤,二人不由分說大戰一場。若以法力高強,青丘儘管成就飛仙,也遠非羅遠公對手。不過一是因為羅遠公舊傷未好,二是青丘的夢幻泡影大法過於神奇,二人爭鬥半天不分勝負。羅遠公不敢戀戰,打鬥片刻之後藉機逃走,青丘追了數萬裡後失去他的氣息,也就只好作罷。
青丘一路追蹤羅遠公到了南海之上,卻意外地遇到了紅枕。
“紅枕?……青丘,你是否將她打傷?”張翼軫心中一沉,自上次鐵圍山之中紅枕被青丘騙走,迷失心智,也不知現今是何等情景。
青丘神色一黯,搖頭說道:“沒有,紅枕與我……相見不相識,她行色匆忙,在南海之中疾飛如電,與我錯身而過,只是看了我一眼,問我了一句話然後便不見了蹤影。”
“她說了什麼?”
青丘面有愧色:“紅枕問我,可否知道她的身世之謎?說來還是當初我在鐵圍山中為她所設的心劫,如今她是心魔作,如同瘋癲一般。”
張翼軫嘆息一聲:“紅枕一向命運不濟,眼下落得如此下場,你我二人難辭其咎!青丘,何時若是再見到她,可以將她擒下,我二人尋些法子將她治好,你說可好?”
青丘點頭應下,應龍卻不以為然地說道:“心劫作,心魔入體,只可憑自身心性壓制,外力斷難有效。紅枕此女也悟性極高,入了魔門倒也無妨,一旦成就了天魔也是了得。只可惜心智失常,恐怕此後再難有所成就。”
不多時,張翼軫三人現身在清虛宮之中。三人陡然憑空出現,引得清虛宮弟子驚叫連連,正要示警之時,有人認得張翼軫,急忙向前施禮,口稱“上仙”。張翼笑道:“三元宮弟子張翼軫前來求見清虛宮掌門。”
話音剛落,便見數人急匆匆而來,當前一人正是現任掌門天清,其後是天靈和成華瑞。幾人寒喧一番,由天清將三人引入大殿之中,賓主分別落座,張翼軫這才說出來意。
“此次前來是為收取一天柱之事,同時也來探望天靈道長,看他如今傷勢如何。”
天清當即表示一天柱本來已是張翼軫之物。隨時可以自行取走。至於天靈之傷。天有掌門前往東海長洲取仙藥靈養芝已回。正在潛心煉化。眼下正在緊要關頭。應該不出數日便有眉目。
成華瑞現今修為大成。一般仙氣飄渺虛幻。介於鬼仙與飛仙之間。大異常情。惹得應龍和青丘頻頻注目。末了。還是應龍按捺不住。閃身來到成華瑞面前。也不管是否失禮。直接問道:“這位小友。你一身修為頗為古怪。究竟是怎麼回事?既有鬼仙氣息。又超地仙之境。難道是傳說中地神仙?”
張翼軫吃了一驚。忙問:“應龍。你怎會知道神仙一說?”
“神仙一說由來已久。不過幾千年來在中土世間失傳而已。
以神識修練而入仙稱之為神仙。大成之後。可以不飛昇天庭。久居世間。是以被天庭和天魔所不容。認為若是神仙之術大盛。飛仙和天魔將會大大減少。於是天庭和天魔聯手將世間地神仙全數轉為鬼仙。並將所有神仙之術毀去。從此世間再無神仙一說。”
青丘點頭答道:“神仙一說我也略有耳聞。不過過於久遠。並不信以為真。今日一見。竟然真有此等不可思議法術。好!不知華瑞小友可否將此法傳授與我。我可將此法在世間大力推廣。讓更多地修道之士轉修此法。可多一些成就地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