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瞟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副統領,那副統領早已兩腳打顫,見皇帝一瞟自己,頓時癱軟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更別說動手了。
郝璉辰摔掉手中的杯子,夜中開放的花朵似乎都瑟縮了一下,外面頓時呼聲四起,刀聲帶著劃在血肉上的斯拉聲,異常滲人。
古衛禹帶領羽林軍不過半個時辰就將李丞相剩下不到四百人殺光殆盡,李丞相見副統領伏地不起,外面殺聲四起,心中大惑,不一會,古衛禹帶領羽林軍進來,瞥了一眼李丞相,盡是輕蔑,似乎李丞相已經是個死人,古衛禹跪下“皇上,外面逆賊已盡數消滅,還請皇上定奪”
李丞相哈哈大笑“古大人,你瘋了嗎,外面可都是我的人啊!”說完一把拽起攤在地上的副統領瞪大眼說道“副統領,你怕什麼,皇帝!朕現在是堂堂正正的皇帝!你看”指著窗外的羽林軍,“他們都是我們的人,我們勝了,我們勝了!”。
副統領看著李丞相激動不已的面孔,嚇得抖著唇說不出話,等了半響,終於囁嚅哭叫著爬到郝璉辰腳邊,抱著郝璉辰的褲腿“皇上!皇上……臣…臣是…是被利慾薰心了,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說完砰砰的朝地下磕著頭“皇上!還請皇上饒恕臣家人的死罪”郝璉臣一腳蹬開他“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妄負朕對你的重任”那副統領知道難逃滅族之罪,整個人愣在當場,不知所措,可憐一個七尺男兒,淚涕俱下,整個一個窩囊樣。
李丞相聽副統領哭得不像樣,大罵道“我當初真看走了眼,怎麼選了你個窩囊廢”說完朝宮殿外朝整裝的侍衛大叫道“你們聽令,誰能殺了皇帝,封萬戶侯”
古衛禹聽後哈哈大笑“丞相,您真是老了,您不是和副統領商議腰帶結反扣扣者為內應嗎,這幾千精兵腰帶皆系環扣,可都是皇上的人”
李丞相連連後退,盯著古衛禹目眥欲裂,當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你們早知道,你們竟然早就知道,哈哈,我籌備十年,在朝中處處鋪下我的人,不過半夜,十年心血付之一炬,我不甘心!不甘心,憑什麼你能當皇帝,我卻不能,你不過是生的好罷了”說完滿眼通紅的盯著郝璉辰撲了上去
古衛禹早有準備,上前一腳將他踢開,雖然李丞相有些拳腳功夫,可是與古衛禹這種戰場上廝殺的將士是天壤之別,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更是吐血不止,李丞相頭髮散亂的倒在地上,滿臉瘋狂,口中猶自大罵。
郝璉辰皺皺眉“古大人,朕也看夠了,你還要他罵多久”
古衛禹知道皇帝要發怒了“是,臣馬上將者逆賊壓下去”說完招來幾名侍衛將李丞相,副統領,趙、於、劉等人押了下去,其餘謀反的羽林軍當場處死。
郝璉辰揉揉太陽穴“福全,你吩咐下去,把後宮打掃乾淨,前朝就不必了,特別是保和殿,讓明日上朝的百官們看看”
福全雖是皇上的近身侍從,皇帝御駕親征楚國時並未帶自己去,往日哪裡見過如此嚇人的場面,汗水早已打溼了衣服,抖著唇道“奴…奴…才立馬去”
待一切都歸於平靜,似乎又是一個祥和的夜晚,郝琳辰坐在床邊靜靜的望這一個方向,直到一個黑衣影衛出現才回過神來
那名影衛跪下回道“皇上,今日宮中亂,一個太監為了奪取財務推了伊妃娘娘”見皇帝皺眉,那名影衛立即回道“他還未來得及下手,臣已將他當場斃殺”
郝璉辰看著他“那伊妃不是受了驚嚇”那名影衛當場語塞,本以為可以領賞的,現在說不定變成罰了,“算了,今日事多饒過你,以後不能讓伊妃受一絲損傷”
“是,臣遵命”說完逃也似的退了下去。
影衛是乾國曆任皇帝都有的貼身侍衛,只配十名,比羽林軍更為貼近皇帝,所以選拔更為嚴苛,一旦選為皇帝影衛,就要改名換姓,不得認祖回家,可是成為皇帝親信後,升職加爵更快,幾乎所有的羽林軍統領,參將、將軍都是影衛提拔而來,成為羽林軍統領後,就是官員了,自然可以認祖歸宗,所以一到歷任皇帝登位,一些富家子弟,官員之子,想盡辦法做皇帝的影衛,先帝在時,他的影衛盡是紈絝子弟,好吃懶做,等郝璉辰登位,嚴選報名影衛,王公大臣,富家貴族之子統統落選,不在其中,所以新選的影衛個個才能不凡。
二日天還未亮,保和殿燈火通明,文武百官慘白著臉站在殿內,一片死寂,殿外屍體成林。
一直到東方漸白,又一名官員終於支撐不住“咚”的一聲暈倒了過去,郝璉辰才冷笑著開口“各位大人想必十分好奇昨晚宮中發生了什麼事吧,昨晚可是讓朕看了一出好戲,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