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起來:“哎,你們這些孩子真是,我也去吧。”
“不行,不行,你,您還是休息吧。”
“怎麼不行?!我比你們都有資格!”桑塔嬸嬸提起胸,“我可是……”
她哽咽了一下,眼眶又紅了:“我可是,戰士的母親!”
秦恬真正體會到戰爭的殘酷,是在兩天後,華沙守軍宣佈投降,所有炮擊停止了,華沙守軍司令向德第8軍團司令布拉斯科維茲上將正式簽署了投降書。
在所有波蘭人沉默的聚在各自藏身之所沉默的聽著這些的時候,秦恬終於自月初以後第一天,緩緩的踏出了艾森豪芬酒店。
轟炸猝不及防,很多行人都還在酒店大廳中躺著,外面有著深秋的日光,落葉在庭院中落下,堆積,無人打掃,在地下積成厚厚一層。
秦恬一貫很喜歡這種踏在葉子或者雪地上的聲音,每一次聽到都會讓她心動,此時外面只有廣播聲在回想,播音員語氣平淡的播報著這則訊息,秦恬無法想象在播報這訊息時這個前幾天一直聲嘶力竭怒吼的播音員在想什麼,但他的平靜似乎覆蓋了整個華沙,一切都那麼安靜。
她終於忍不住,走到了外面,踏過庭院的綠地,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