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啞了,都是過來人,誰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真不要臉,難怪不回家,原來是在這裡找男人!”
“呸,蘇家老老小小一個比一個無恥!”
光有罵聲還不夠,不知是誰踹了門一腳,院子裡不堪入目的景象沒了遮掩,就這樣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蘇錦渾身不著寸縷,頭髮披散著,眼帶媚色,而她的身上還趴著個又老又髒的氣概,蘇錦白皙的面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已經看不出原本的眼色,老頭剛啪上去沒多久,就有年輕的壯年男子等不及了,推開老頭,彷彿沒有看到大家一樣,重新佔有了蘇錦,毫無羞恥的在眾人面前上演著活春宮,而蘇錦居然還很享受,沙啞的破鑼嗓子裡溢位的是不堪入耳的**之音。
蘇伯舟顧不得許多,衝上前去,一把推開趴在他女兒身上的男人,蘇錦皺著眉頭,似是不滿,居然一把抱住她親生父親的大腿,嘶啞的喊道:“別走,給我,我要嘛!”
湯小圓早就被江沅鶴捂住了眼睛,女人們簡直是蘇錦不恥,男人們也覺得噁心異常,亭亭玉立的蘇家千金,居然是這種不知檢點的人,“唉?這是什麼?”
有人在門口撿到個瓶子,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隨後感覺渾身燥熱,好在他聞的少,只是有些燥熱,並沒有失去理智,隨後把瓶子甩的老遠,“居然用這種藥,太噁心了。”
有那個男子的話在先,他是看到蘇錦自己進了這個巷子的,小丫頭也在後面的盤問裡說了,大小姐說有重要的事要辦,不讓她跟著,大家頓悟,原來素錦說的重要事,就是跟這些男人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而去還不止一個,六個,還有個乞丐,蘇大小姐這是多飢渴啊,而且居然不要臉的抱著自己的親爹要做那事兒,想必這個爆炸性的訊息,不關蘇家怎麼捂都捂不住了。
蘇伯舟沒想到湯小圓會對蘇錦下手,可這能怪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湯小圓不過是給蘇錦一個教訓罷了,要是她被蘇錦設計成功了,今天大家看到的就會是她了。
蘇伯舟從地上撿了幾片碎步,可惜卻遮不住蘇錦彌亂的身子,他簡直恨不得把湯小圓和江沅鶴碎屍萬段,“還愣著幹什麼,快把外衣脫下來給小姐!”
小丫頭被喊的一愣,隨後慌亂的解開自己的外衣,去包裹蘇錦。
“看來解藥不在蘇小姐身上,想必是我誤會了,真是抱歉,打擾了蘇小姐的好事。”湯小圓心裡差點笑出聲來。
蘇伯舟百口莫辯,只承認說會派人研製解藥,給眾人合理的賠償,他惡毒的看著眼前的男女,“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二位做的這麼絕,當真一點兒後路都不給自己留嗎?”
江沅鶴冷笑,蘇伯舟這個老匹夫還有理了呢,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尤其是對他這種十惡不赦的爛人,“蘇老爺還是想想自己的路吧!”
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拿著錢息事寧人,蘇伯舟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失去了誠信,無法再繼續當平城商會的會長,因為大家覺得對湯小圓的誤解,心裡難安,便推拒江沅鶴來當會長,湯小圓噘嘴,為啥不是自己呢?
不過真讓她當,她也不會當,自己和江沅鶴太年輕,一時的愧疚,終究難以服眾,再說他們的生意重心也不在這裡,於是他們便做了個順水人情,把這個會長讓給了董老闆,董老闆因為人不在這裡,便由董夫人代勞,接受了。
董夫人感激的話還來不及說,蘇錦卻漸漸的醒了,因為事情沒解決,蘇伯舟根本就沒辦反離開蘇牧的宅子,打架堵在門口,有的說要去衙門告狀,有的說要多多的賠償,蘇伯舟扶著像蛇一樣時不時纏上自己的女兒,老臉真得是沒地方擱,青一陣白一陣,眾人的眼神和指責,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凌遲著他。
“爹,爹,我怎麼在這裡?”蘇錦覺得渾身像被碾壓過一樣,而她的手還站在父親的脖子上,曖昧的貼著她的父親。
蘇伯舟想也不想,反手給了她一巴掌,“孽障,蘇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蘇錦被打的一愣,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她發現腳下踩著什麼東西,居然是隻人手,嚇得趕緊彈開,看到刀疤男的臉後,昨夜的痛哭記憶湧上心頭,她瘋了一般指著湯小圓,“爹,是她,是她,是她害我的?”
湯小圓不慌不忙,“蘇小姐,雖然你不介意,不過麻煩你還是把衣服穿好,這裡還有那麼多的男人呢!”
蘇錦因為沒著裡衣,猛地抬手,露出了大片的胸前風光,女人們本來就在罵她不要臉,這會兒又把衣服弄開了,不是勾引人是什麼意思?而且自己一點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