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損壞,罰你一個月的工錢,如果下次再犯,那就不要再來了!”湯小圓冷聲說道。
其實罰一個月的工錢都是少的,那個鐲子值十兩銀子呢,她已經算是網開一面了,不然讓她全額賠償,還不得讓江老二砸鍋賣鐵啊,不過湯小圓覺得這些還不夠,“我身為掌櫃的,沒有約束你,我同樣自罰一個月的工錢,刁老,您覺得還有何不妥?”
若說前面對於江玉蓮的懲罰,刁老先生只是要她一個態度,同樣也是在警告她,這裡不是她湯小圓一手遮天的地方,什麼都得按照規矩來,但是後面她以身作則倒是有些出乎刁老先生的意料。
刁老冷哼了一聲,看不出是喜是怒,“那鐲子至少五兩呢!如今碎成幾瓣,還怎麼賣出去?”
好好地一個白玉鐲子就那麼碎了,看著的確心疼,如今就連修都修不好了,湯小圓看了看鐲子,想了一會兒,之後笑了,“刁老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這個賣出五兩去!”
開什麼玩笑!
不光是刁老爺子,就連樑子荀和朱旺,還有一旁打掃的小五都覺得不可能,可湯小圓卻一副般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真行?
湯小圓俯身把碎成了幾截的玉鐲碎片撿了起來,之後冷眼看著江玉蓮,“還不快去幫小五幹活!”
還傻站著,難道她看不出刁老爺子已經看著他們兩個女娃不順眼了嗎?
江玉蓮恨恨的瞪了眼湯小圓,準備待會兒跟她算賬。
“好了好了,圓圓,吉時到了,咱們去外面放鞭炮!”樑子荀不想看到刁老爺子為難湯小圓,在他看來一個鐲子碎了也就沒什麼價值了,再說不過五兩銀子,只要湯小圓喜歡,別說是五兩了,就是五十兩,五百兩,五千兩又有何妨,反正他們梁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的花不完。
可話不是這麼說的,刁老爺子生性古怪,這會兒偏咬著湯小圓不放,就連樑子荀跟他使眼色,他也權當自己老眼昏花沒看見,“掌櫃的,說話可當真?”
“自然當真,要是我做不到,那這錢就一直從我的工錢里扣!”這樣總行了吧,湯小圓淡淡的道。
刁老爺子搖了搖頭,扣工錢償還那算什麼本事,這個誰做不到,可犯了錯就要想辦法補救,刁老爺子在幾人不解的目光中,進入了櫃檯,從裡面同樣拿出一個價格更貴的鐲子,“啪”的摔在地上,同樣碎成了幾塊。
“您這是……”湯小圓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老朽不小心打碎了玉鐲,這鐲子價值十兩,便從老朽的工錢里扣吧!”說著,刁老爺子並沒有收手之勢,繼續把滄桑的老手伸向店裡最貴的翡翠鐲子,嘴角上揚,扯出一抹不屑的笑來。
如果這會兒湯小圓還不明白刁老爺子對於自己的做法並不滿意的話,那她真的是個傻子了,“慢著,老人家請放心,一個月之內,我一定將這些碎片賣出同等的價錢,若是我做不到,我便辭去掌櫃一職!”
“好,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刁老且放心,我湯小圓雖是女子,但也會說話算話,絕不食言!”湯小圓的聲音不大,卻有著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
“刁老……”樑子荀欲開口求情,卻被刁老爺子一記冷眼給懟了回來。
不說就不說,反正這個鋪子是爺的,爺說讓誰留誰就留著,大不了這家鋪子不待了,再開另一家,樑子荀鬱悶的想著。
樑子荀拉著湯小圓離開了,並沒有看到身後刁老先生是何種表情。
“圓圓,我們一起掀開紅布吧!”樑子荀笑著對湯小圓說道,眼裡的柔情滿的快要溢位來了。
湯小圓左顧右盼,並沒有看到江沅鶴,有些失落,興致也就提不起來了,“還是你來吧!”
隨著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起,樑子荀扯下蓋在牌匾上的紅布,湯小圓回眸,“留芳閣”三個鎏金的大字赫然懸在高處,這名字還是江沅鶴取的呢,可現在他人呢?
明明昨晚答應了自己要來的,她也希望自己最開心的時候,能有他在一旁同自己分享。
可他卻不在。
“圓圓吶,怎麼不開心呢?”鞭炮聲後,滿地的紅紙,可湯小圓的臉上的笑卻有些勉強,黎氏特意的早早過來,就是想要給女兒捧場,而湯老頭已經拉著樑子荀,這個他看好的準女婿到一旁聊天去了。
湯小圓搖搖頭,“開心啊,我現在掌管這麼大一家首飾鋪子,哪能不開心呢!”
黎氏拍了拍她的手,看著不遠處樑子荀的背影,笑的合不攏嘴,“圓圓啊,你是個姑娘家,別太要強了,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