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的人,面容卻是憔悴的一塌糊塗,猛一看去更是像平白蒼老了十多歲的模樣。
一想到往曰裡對自己無微不至、關愛無比、溫婉良善的母親,如今卻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李巖的心中,就有無窮的憤怒在沉澱,殺機,也是越來越盛!
“黑虎幫,王霸天。。。。。。。。。我要把你們全都送進地獄!”重重握緊雙拳,又一次幾乎是把短短指甲插進手心嫩肉裡,李巖的眼中一片森寒!
第二天大早,李巖並沒有去上學,以前他去上學,是為了討好母親,現在,母親李萍成了這副模樣,他要救醒母親,哪裡還有時間去學校。
堪堪布置完時間加速的法陣,李巖剛剛回過神來,病房的門便被推開,女警雲蕾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她先是看了病床上的李萍一眼,然後才想著李巖微微一笑道:“李巖先生是吧,我們又見面了。”
李巖自然知道對方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不過,他雖然做了,但在沒有十足的把握與國家機器對抗之前,卻並沒有承認的打算,所以,淡然一笑之後,便即應聲道:“雲警官是吧,你來這裡,是不是我母親的案子有了線索。”
“對不起,很抱歉,到現在為止,我們警方還沒有掌握任何確切的線索。”雲蕾一個歉意的微笑之後,旋即出聲道:“不過,如果昨天你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我也許該恭喜你,你所說的那個王傑,還有與他在一起的廖強、蔣先等人昨晚八點鐘受到了神秘襲擊,目前十死一傷,其中,王傑雖然沒死,卻四肢殘廢,語言能力也被強行破壞,現在就在你媽媽隔壁的特護病房內急救。”
“哦?是嗎?”李巖不可置否的開口,他自然發現了,雲蕾在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自己,但是,他是元神出竅做的這件事情,有著完全充分的不在場證據,所以,根本不怕對方的懷疑。
雲蕾驚疑道:“你好像一點都不吃驚,難不成,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做的?”
“吃驚?我為什麼要吃驚,難道說,他這種人,不該是這般的下場嗎?”李巖冷笑出聲:“至於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我說了不算,雲警官你說的也不算。”
聞言,雲蕾不由得為之眉頭一皺,李巖這麼說話,豈不是擺明了,這件事情即便不是他做的,也和他脫不了關係?
李巖淡然一笑道:“是不是懷疑我和這件事情有關?”眼見著雲蕾下意識的點頭,他才笑著繼續說道:“可惜,醫院有監控錄影,還有護士林曉筠小姐,都可以證明,從昨天到現在,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醫院。。。。。。。。”
話才說到一半,突然之間,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李巖不悅的抬頭去看,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醫生走了進來。
“喂,你叫李巖是吧,跟你說個事,現在我們醫院來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外賓,你們把這個高階病房讓出來吧。”那個年輕醫生不屑的看了李巖一眼,旋即便是隨口出聲吩咐道,彷彿這就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一般。
聞言,李巖和雲蕾二人都是忍不住的為之眉頭一皺,若是一般人也還罷了,可惜,現如今做主的是李大散仙,當即,他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口中森然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是按醫院最高標準,交足了五年的住院費的,你憑什麼要我們讓出病房?”
年輕醫生聞言,也是不由得為之眉頭一皺,似乎沒有想到會受到這樣的拒絕,緊跟著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口中沉聲道:“憑什麼?人家是英國友人,世襲伯爵貴族,大集團的總裁,來這裡投資的,現在高階特護病房沒了,難道你們不該把病房讓出來嗎?”
“哼!如果就只是這個理由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李巖眉宇之間,怒氣聚集,“我母親的情況不好,這個病房我是不會讓出來的。”
頓時,那年輕醫生臉上感覺掛不住了,當即便是大喝出聲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任意妄為,是在給我們龍潭市抹黑,萬一人家外國友人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投資出了什麼問題,你承擔的起碼?!”
“不好意思,你說的這些,都與我無關。”李巖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若不是他還要去尋藥,若不是還需要醫院裡面的看護條件,他堂堂李大散仙,又豈會在醫院這種地方多做逗留?
“你?!”年輕醫生頓時為之氣結,可是,真要他跟李巖動手腳,他卻又不敢了,畢竟,這事情要是捅出去,第一個完蛋的就是他。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中老年醫生走了進來,眉宇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