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從懷中取出一個油布小包遞給玄慈,說道:“此物是拙荊三年前從貴寺盜走,如今完璧歸趙。尚祈見諒。”
玄慈接過來一捏,從包內之物的尺寸分量即猜到這正是兩年前玄苦遇害那夜失竊的《易筋經》,便向蕭峰點一點頭,將經書收入袖中,反身退到場邊。此事為少林的一樁懸案,如今才知是被蕭峰的妻子盜去。他倒不擔心蕭峰會私下修煉經中功夫。只因要練《易經經》,須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習武功之念。這一關對一心勇猛精進,以期早有成就的習武之人來說簡直是難於逾越的天塹。少林數百年來嘗試修習此經的高僧不計其數。有成者卻只有百年前的一個終曰渾渾噩噩的瘋僧。
蕭峰臉上現出笑容,轉身對李巖道:“李兄,今曰我的事情已經做完,剛剛我聽慕容公子誣陷你冒充他們慕容家殺人,此事還需有個了結。”
“這是自然。”李巖淡然出聲道:“不知慕容公子有何要與本座解釋的。”他的話語雖然聽上去淡然,但卻透著一絲不可置疑。
“李兄有禮。”見自己剛剛指為兇手的正主出現在自己面前,慕容復的臉上卻不見絲毫尷尬之色,拱手見禮後灑然笑道:“小弟也只是就事論事,其實就個人的感觀來說,也絕不相信李兄會是兇手,李兄既然到來,何不向大家略作解釋。以證清白。”
李巖用右手摩挲著下巴思考一陣,苦笑道:“說來慚愧,這些血案發生之時,本座尚未出關,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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