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推開房門,喝道:“陳琴翁,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請你吃罰酒啦,起來吧,乖乖的跟我走!他一揭開被窩,我就給他一掌。
“他的鐵砂掌果然厲害,但還是給我的掌力丟擲房門,摔了個頭破血流。”
陳石星聽得眉飛色舞,斟滿了酒,與丘遲幹了一碗,叫道:“痛快,痛快!”
丘遲繼續說道:“可笑章鐵夫那兩個手下,還不知死活,同時出手,居然敢用喂毒的暗器打我,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們的暗器反震回去,結果受了暗器所傷的不是我而是他們。我也不管他們死活,立即離開那間客店。那時已經找不著你的爺爺了。”
陳石星道:“他們知道是你乾的麼?”
丘遲說道:“黑暗中他們根本就沒見著我,不過我知道章鐵夫是個大行家,他的鐵砂掌被我所破,遲早會猜得著是我乾的。”說至此處,哈哈一笑,跟著說道:“就這樣,我從一個御林軍的軍官變成了這間茶館的老闆,每天喝喝自己釀的酒,倒也樂得逍遙。”
陳石星道:“丘老伯,你為晚輩一家斷送了前程,你雖然是施恩不望報,晚輩可是過意不去。”
丘遲一皺眉頭,說道:“你怎麼也說這樣的俗話,什麼前程,在那樣混濁的官場中,豈能容我施展抱負?想要‘前程’只有昧著良心幹傷天害理的事而已。我早就想離開的了。現在過的這種日子,可要比做什麼御林軍的軍官愜意得多。唯一感到遺憾的只是我沒能向雲重辭行。我也是當天晚上溜出京城的。”
陳石星道:“可惜你現在過的這種日子也給我累得不能過了。”
丘遲笑道:“這你不必為我擔心,我雖然不做茶館老闆,自己釀的酒還是每天都能喝的。”
“從此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雲重。不過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未到半年,我倒是見著了你的爺爺。”
他似乎是在回憶當時見面的情形,又再喝了三碗酒後,方始說道:“我這間茶館開張未久,那天有三個外地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