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為難。若違此言,天人共譴。”
雲鶴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我為甚麼要怕你去同雲家莊的人為難?你家姑娘又不是我家害的。”想了一想,道:“你聽了鄭曄的話,知道他們當年有過一段私情,便猜想寧篁是芷兒害死的?芷兒卻怎會幹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寧慕鵲平靜地道:“篁兒死後,我曾細察屍首,見她耳孔中發黑腫脹,推想毒物便是由此而入。然而那時候遍查她衣物簪履,卻尋不到那一副下過毒的耳環,線索由此斷絕。今天聽到鄭曄一番話,才知她與令郎的這一段往事。這一副耳環,想來便是寫信訣別之時,送還了令郎?”
雲鶴臉色微變,道:“是……不是!” 頓了一頓,道:“那耳環是芷兒從前送她的不假,可那上面毒藥,卻不是芷兒下的。”
寧慕鵲低聲道:“請莊主賜告其詳。”
雲鶴望著地下,怔怔出神良久,方道: “芷兒要維護的人如今已死,本來說與你聽也不要緊。不過我既答允了芷兒決不向你說起此事,不便違誓。你去叫個別個人來,我說與他聽便是。”寧慕鵲知會其意,向簡淇一指,道:“那你說給我徒兒聽罷。酈琛,你跟我出來。”酈琛搖頭。他自見到簡淇,實不捨得與他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