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簡直比一隻狗還要聽話!這實在是讓人心裡不安啊!”乙渾越說心裡越是不安。
“哥哥擔心的對!如果陛下與先前的態度大不相同,這就證明,太后肯定對他說過什麼!這太后絕不是個等閒之輩!說不準,會是個大的陰謀!”乙萼大膽揣測。她知道馮清如一直隱忍
,並不是因為馮清如懼怕自己。
“你說的對!這背後絕對有陰謀!”乙渾也覺得乙萼說得極有道理,只是他轉而一想,又覺得糊里糊塗,“只不過她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難道?”乙渾突然面色凝重起來。
“難道她是在等源賀回京?”乙萼心裡也跟著打了一個激靈。
“這不無可能!或許她等得正是源賀的大軍!”乙渾一臉憂色,繼而又焦灼地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壞了!興許源賀的大軍已經快到國都了!”乙渾憂心如焚。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要坐以待斃?”乙萼卻不是那種認死認命之人,
乙渾知道自己前途未卜。面色更難看了許多。他心裡忐忑地說道:“源賀所率的禁軍都是精兵良將,與我都城的護軍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別!倘若他真的揮軍前來,那我們可是必輸無疑啊
!”
“那哥哥可還有什麼辦法?”乙萼也是憂心如焚。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倘若此時,有一股力量與我軍聯合,興許我們還有反勝的機會!”乙渾若有所思地說道。
“一股力量?是兵嗎?”乙萼問道。
“嗯!”乙渾重重地點了點頭。
乙萼知道乙渾現在缺兵,便也跟著思慮起來。她腦海閃過無數大臣的名字。然後又一一濾過。
忽然,她真的想起了誰。
“那賈大人可以嗎?賈雪婷的父親,濟陰王的岳丈!”乙萼試問道。
“你是說賈秀?”乙渾卻也斟酌了起來。
“嗯!這賈大人是本州大中正。又兼揚烈將軍!倘若能把他拉到我們這邊,那豈不是如虎添翼?”
這乙萼平時便是個八婆,宮裡的醜事她最喜歡打聽。賈雪婷橫在馮清如與濟陰王之間所發生的事,自然是她最喜歡的話題。所以。她卻對賈雪婷家裡的底細也曾扒得一清二楚。
“如果能把他拉過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這賈秀素來清廉節約,想要把他拉過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啊!”
這賈秀身為本州大中正,又兼任揚烈將軍,與高允同期入朝為官。他官雖不至顯赫,卻時常掌管機要,但凡有人封官加爵。獲得稱號,都需要經過他擬旨頒佈才可。除此。他手下還掌管
著國都東、西、南、北四鎮重兵。這才是乙渾想要拉他入伍的根本原因。
“他雖然不貪,但他很愛他的女兒啊!……這賈雪婷自從嫁給濟陰王,整日裡就傷心掉眼淚!要不是太后,恐怕她早就和濟陰王過上小兩口的日子了!我想,賈雪婷過得不好,她的父親肯定
也知道!興許他們早就對太后恨之入骨,想要報復她了!”乙萼妄言揣測道。
“有道理!雖然他不貪財,但他還是有弱點的!不過這事我不能明擺著跟他說,萬一他沒有想要聯合的意思,那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乙渾卻也小心謹慎了起來。
“好!那你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辦!”乙萼也知道這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讓乙渾安下心來,從長計議。
“嗯!”乙渾與乙萼四目相對,而後深深地點了點頭。
……
次日清晨,乙渾攜巨禮拜訪賈府。他知道賈秀定會拒絕來禮,但是這帶了和不帶仍是兩碼子事,他仍是做了萬全準備。
乙渾來時,賈秀正在房中飲茶小憩。他聞聽管家來報說乙渾前來,便急匆匆地出了房門。
現在的乙渾,在朝中已是一手遮天。賈秀實在看不下去,便藉故歇在家中。今日乙渾卻不請自來,賈秀心裡只覺得來者不善,便小心應對著。
賈秀出了房門,便正巧撞見了乙渾。
乙渾看見賈秀,急忙湊上前去示好。他寒暄道:“賈大人!哎呀,幾日不見!你身體可還好啊?”
“哎呀!老臣謝謝丞相關心啊!還好!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賈秀也是一本正經地盡說客套話。
“哦!那就好!那就好!”乙渾故作關懷之相。
“不知道丞相今日來,是有何事吩咐嗎?”賈秀話鋒一轉,想要切入正題。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