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飄變成了西方的意思,他也不想太追究,畢竟他只匆匆講了一遍,還沒怎麼細講,賈斯汀搞混也是正常。
“……這兩個古語就是這樣。”
一會兒的時間,賈斯汀已經把他對於這兩個新古語的理解說完了。
其他學生此刻都齊刷刷盯著賈斯汀看,好些人的眼神甚是崇拜,唯獨伯尼他們幾人表情平靜。
沒辦法,見識過諾曼那種怪物後,賈斯汀這種原本在他們看來算得上極為優秀、優秀到足夠令人嫉妒的傢伙也就那麼回事了。
富蘭克林在聽完賈斯汀的回答之後,點了點頭,例行問了一句:“那你能把它們再畫出來嗎?”
賈斯汀搖頭,“我不能。”
富蘭克林再點頭,“坐下吧。”
其他學生也沒並沒有因為賈斯汀無法把這兩個古語畫出來而對他失望:本來就是,這不是很天經地義嗎?不可能有人能在看過兩眼之後,就把新學的艱深複雜的古語重新畫出來。
他們認為這是真理,賈斯汀也認為這是真理,所以他自己也不會因此而失落,依然是那麼驕傲自信,優雅地坐了下來,優雅睿智的形象贏得了好幾位女學生故作矜持的側目。
約莫是個十項全能的完美白馬王子的形象了。
賈斯汀回答了問題,富蘭克林卻似乎沒有就此結束的想法,他的目光還在下面的學生們臉上巡索著,最後,在某個方位上終於停了下來。
“諾曼。”
上課到現在,富蘭克林終於念出了這個絕大部分學生都感到陌生的名字。
“你來說說呢?”
第二十七節:不懂裝懂
從昨天到現在,富蘭克林的心情可謂是一波三折,上下起伏不定。
在昨天發現了諾曼這個學古語的絕佳好苗子的時候,他的心情是相當激盪的,激盪到甚至都想到了自己幾十年後的榮光,也是在這種對於未來的美好展望之下,他才會一時不能自持,做出了包括“不收錢包吃住”在內的許多決定。
而在睡了一夜之後,他終於冷靜下來,激盪的心拉了下來,恢復了以往一貫謹慎小心(疑神疑鬼)的行事作風,所以從進來上課到現在,他都沒有對學生們介紹諾曼是他的新學生、是他們的新同學。
這是為他自己留了一個後手:萬一他昨天看走了眼,諾曼這個傢伙並不如他想象中那樣是個天才的話,那麼他也好隨時趕走他,及時止損。
雖然富蘭克林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凡事都小心點總是好的,不是嗎?
而接下來他所看到的,證實了他的小心沒有錯。
他原本認為是天才的傢伙在課堂上的表現宛若一個弱智,這讓富蘭克林心情很是複雜。
一方面,諾曼“天才”光環的剝落讓他非常失落,心漸漸沉到了谷底,展望好的美好未來逐漸遠去更是令他心痛到無法呼吸,而另一方面,他也為自己的遠見豎起了大拇指,至少他還沒有承認過這是他的新學生,今天結束了就能悄悄地趕走他,及時止損。
至於學生之間會流傳的那些“謠言”嘛……沒有得到他的親口證實,那些也只能夠是謠言了,不足為懼。
雖然已經接受諾曼不是個天才的事實了,但還是出於一貫的小心謹慎,富蘭克林還是把古語教學又搬了出來,最後測探諾曼在古語上的天分。
其他幾門基礎學科都聽不懂、跟個弱智一樣,到最複雜的古語就能像天才了?富蘭克林並不覺得會發生這樣的事,他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但是詭異的是,好像還真有這樣的事!
之前一直跟個弱智一樣的諾曼在他講到古語的時候立刻整個人活了過來,精神奕奕地盯著他的教學,臉上寫滿了理解和了然,並不像其他學生那樣滿眼困惑。
這讓富蘭克林本來已經跌落到谷底的心又一點點地重新拉昇了起來。
難道還真有這種基礎學科聽不懂古語這種高階知識反而以一聽就懂的人?
先是希望,接著平靜,再是失望,現在又生希望……心情的跌宕起伏頻率實在太快,富蘭克林多有些受不了了,有些怕了,所以他在教完之後並沒有立刻讓諾曼回答,來解開他心中的最後這個疑問。
他有點怕了,怕希望再一次地幻滅。
所以他先點了賈斯汀來回答,給自己一個心裡緩衝的時間,做好了再次迎接失望的準備之後,他才叫了諾曼起來回答這個問題。
也不用回答得太過逆天,對於這兩個古語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