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異動讓城堡中巡邏計程車兵都增多了,不過憑藉著靈巧的步法和魔法之助,他還是順利地回到了房間中,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回到房間之後,諾曼發現紀若兮已經從睡夢中醒來,人在視窗,聽到開門的聲音後向這邊看來。
赤身**的諾曼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這讓紀若兮的神情一怔。
事實上這並不是紀若兮第一次看到諾曼的**了,早在卡德納斯的時候她就見過諾曼的**了。
諾曼還記得,那時候他還什麼都不懂,在高文的勸說下深更半夜地跑去了洗澡,結果就遇到了紀若兮。
他記得當時這個小姑娘很大膽,視線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巡梭,不像是看到一個裸男反倒像是看到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樣,滿眼的興奮和好奇。
紀若兮大膽,諾曼也不遜色,當時也是半點都不害羞,就那麼赤身**地站著,和小姑娘大眼瞪小眼,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是以紀若兮看夠了之後的滿足離去而告終。
而這次和那次相比,有所一樣又有所不同。
一樣的是,諾曼還是半點不害羞,就這麼大咧咧的赤身**站在那悄無聲息地反手關上門,然後眼睛四下一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坦然的程度和當初在卡德納斯並無二致。而不同的是,紀若兮有變化了。
這位當初同樣豪放無比的小姑娘不知道是因為看過一次所以對諾曼的**沒了興趣,還是因為知道了害羞為何物,終於沒能再像上次那樣肆無忌憚地盯著諾曼的**看,而是迅速扭過了頭去,速度快到像是觸電了一樣。
可剛這麼做完,紀若兮就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對她來說,這些人類不都是一樣的嗎?
就算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別的人類稍有不同,但她也不至於觸電一樣地迅速移開自己的視線吧?
更恐怖的是,紀若兮發現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些熱了起來,麵皮也稍稍有些發燙。
這是她從來沒有有過的體驗,讓她皺緊了眉頭,開始擔心起來,擔心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這是塞納留斯的眼淚的效果嗎?但是不對啊,塞納留斯的眼淚發作起來也不是這種症狀啊。可如果不是塞納留斯的眼淚,那又會是什麼呢?難道說那些人類的法師當初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給她下了什麼別的魔藥?……
紀若兮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諾曼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諾曼關好門之後,並沒有馬上去找衣服,而是就那麼坦蕩蕩地在室內走動,直立、彎腰,各種動作,任憑自己下面的那條東西晃來晃去,很好地展現出了“吊兒郎當”這個詞的意義。
紀若兮在自我猜疑了一會兒後,漸漸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覺得剛才只是個意外,她已經能夠坦然面對諾曼的**了,於是轉過頭來,想要問問諾曼剛才幹什麼去了,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剛好看到諾曼一個跨步向前,正好把下面那條東西**裸地呈現在她的視線正中央。
這讓紀若兮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猛地轉過了頭去,耳根一下子紅了起來,面色微微有些潮熱。
然後小姑娘繼續皺眉,再度猜測起來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可是想歸想,她終究不敢再扭過頭去看諾曼了。
而在她身後的諾曼翻找了以小會兒後,從包裹裡找了一個小箱子出來。
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開啟,裡面是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東西:有七彩斑斕的液體,有色度不一的肉色泥土,還有各種長度的毛髮之類的,物品齊全,種類繁多。
這些都是他用來易容的道具。
剛才亞德里安的那恐怖的魔法之下,他全身的衣服都沒有了,身上的一些易容體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一併消除掉,就算還在,完整程度也不知道能不能保持住,這些都是他需要考慮的,所以他不忙著穿衣服,先把身上這些易容的部位都先處理一下。
希瓦爾安排給他們的這間客房檔次不錯,設施齊全,連鏡子這種東西都有,但是青銅鏡的反光度並不好,照的人模模糊糊的,所以諾曼也沒有用,而是自己施法弄了面魔法鏡出來這東西的反光度以及清澈程度可比青銅鏡強多了。
他的這種易容可容不得半點馬虎,一點一滴都要仔細看清楚,所以他之前給自己做易容的時候也都是用魔法鏡的。而也是把魔法鏡施展出來後,他想起了蘭斯洛特對他說過的話:據說在地球世界上,有一種玻璃鏡,清晰程度和魔法鏡不相上下,穩定程度比魔法鏡還要高,不會像魔法鏡這樣偶爾會因為魔力的震盪而呈現出水波一樣的振動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