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們顯然都被自己的赫赫威名給震懾到了,心中怕是都恨不得立刻跪下身來求饒救命。只不過現場人多,他們估計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還是理解的,這份尊敬的心意到了便成。
諾曼非常“體諒”地從對方的角度出發,“大度”地饒過了這些傢伙沒有立刻跪下來喊饒命的不敬之罪,至於那些古怪的懷疑的甚至是不屑的眼神,要麼就是被咱們寬容大量的星宿老仙給自動過濾掉了,要麼就是被他美化成了“尊敬”。
反正既然沒人出言反對,那麼他這個自我介紹的效果就是很好嘛。
然後諾曼繼續說了下去。
“自我介紹結束,那就來說說現在這件事吧。”
“以你們現在的行為,我是應該出手教訓教訓你們的,尤其是遠處樹林那人,竟然敢射我,這更是要好好教訓一下!”
諾曼的語氣隨著他的話語愈發嚴厲起來。
教訓?
韋魯斯握著鐵棒的手緊了一些,本來就微微有些搖擺的心思更是晃動得厲害了。
這個人類竟然想要主動攻擊他們,難道說他還真是一個強大的法師?真是那什麼如浩瀚星辰一般的老神使?……這個名頭雖然古怪了些,不過確實還是有些唬人的。
甚至就連糞叉野蠻人都有些變色。
他對於這支人類隊伍的瞭解要比韋魯斯多多了,他一早已經認定了這個人類只是在裝模作樣,但是現在聽到這人類這麼說,卻讓他本來堅定的心思開始動搖起來。
可是緊接著,諾曼的話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唉!”
諾曼突然長嘆了一聲,語氣從剛才的嚴厲瞬間弱了下來,委婉纏綿,情絲萬縷。
“父神說,蒼穹之下,皆是子女。我雖然沒有父神那麼高的覺悟,卻也不願意見到血腥的殺戮,到底是老了,心腸也變得軟了。”
他這裡有意無意地又提了一下他剛才稱號中“老”這個關鍵詞,讓一些人的心湖中又是泛起一陣漣漪,不過更多人可能關注的還是他話語中的那個主要意思。
不願意見到血腥?所以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打了,直接投降了?
諾曼確實非常體諒,彷彿猜到了這些人的心思,也不多廢話,直接解答了他們心中的疑惑。
他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最後道:“我是不能出手的,我一動手,必有血光,但是讓你們就這麼走了你們肯定也不願意,所以這樣吧,我說一個辦法,你們看看怎麼樣。”
“你們雙方各自派出三個人來,我們派出六個人來,分別和你們比鬥一番。如果你們哪一方在和我們的比鬥中輸了,那就離開,今天的事就先這麼算了,如果我們在對你們中某一方的時候輸了,我們就乖乖由勝利的這一方處置,絕不反抗。”
韋魯斯聽到諾曼的這個提議之後,心中一動。
他最擔心的,其實還是那些泥腿子們。如果今天他們真要硬啃下這塊骨頭的話,有那些傢伙在,損失絕對很大,說不定還會光有損失卻沒有收穫,到時候失去了大量的有生力量,他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可是就這麼走了的話韋魯斯又不甘心,所以他只能硬槓在這裡,其實已經有些騎虎難下了。
但是諾曼的提議卻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按照諾曼的提議,他們這一次並不需要大動干戈,不需要冒著損失慘重的風險就能解決眼下的這件事,正是解了韋魯斯的心頭之急。
不過韋魯斯到底是粗中有細,很快就發現了諾曼這個提議中的不完善之處。
“如果我們和他們都贏了,那怎麼算?”
韋魯斯悶聲問道。
在韋魯斯看來,這些人類唯一的優勢就是人數了。現在他們要拋卻人數的優勢,和他們比單體質量,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尤其是在那個自稱為“如浩瀚星辰一般的老神使”的傢伙事先已經宣告瞭不會出手的情況下,韋魯斯更是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他該怕誰?
那兩個明顯比其他人都要強一些的戰士?還是那些還沒開打就已經先怕了的膽小鬼們?
那兩個比起其他人來明顯強一些的戰士或許會稍微撐得久一些,但是終究也不是自己這邊這些老夥計的對手,至於其他人類,就更不用談了。
在韋魯斯看來,諾曼所提出的這個方案還沒開打結果就已經註定了,他所要想的是贏了比鬥之後所面臨的狀況。
諾曼右手邊那邊的那個糞叉野蠻人本來張口欲言的,聽到韋魯斯的話之後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