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耙子。草地內,一隊俊馬在裡頭奔跑著,馬上皆是年紀的身影,而且有男有女,年紀皆在十五到二十五之間。四周還有人在叫喝,看看樣子,似乎在進行著什麼比賽。
然而,就在眾人認真的親關注著比賽之時,一位白衣翩翩的少年騎著一匹骨瘦如柴的黑馬緩緩地朝這邊走來。
柵欄內,奔跑的馬群中,衝在最前頭的那位雙腳緊緊的夾著馬腹,左搭弓右手拉箭,只聽‘唆’的一聲遠外的耙心中頓時多了一根利箭,正中紅心。
而看著少女一箭中紅心,外圍看熱鬧的人便不約而同的叫好,還有不少人在喊著:“納蘭小姐,納蘭小姐。”估計那藍衣少女應該姓納蘭。
話說那少女,少女只是臉上便浮過一絲淡淡的笑,隨即右手右手握著馬韁繩繼續朝下一個耙而去。快要到耙子時,又迅速從背後抽出一箭再次搭在弓上射了出去,再次中耙。而在少女少邊,兩位男子卻緊緊跟隨,企圖想要超超她,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努力,始終都與少女保持著一定距離。
看著這邊這麼熱鬧,外圍的那白衣少年並沒有進去,而是一催著他的瘦馬緩緩在外邊走,只是看眼望著裡頭的騎馬身箭的人兒,臉上掛著弱有弱無的笑。或許是整個草原上就他一個人穿著白衣,而且又是在柵欄外圍。在他跟著他的瘦馬出現時已經有不少人發現了他。
俊男美女無論身在何處始終最是耀眼的,白衣少年這一出現頓時吸走不少人的目光,而原先那些叫喝之人也停止叫喝皆向他投去震驚的目光,人群中議論聲便滔滔不絕的響起。
發現叫彩的人沒發聲音了,射箭的眾人皆是一愣,開始朝四周望去,就連那藍衣女子出不例外。
坐在馬上本就高,而那少年穿的白衣很顯得,藍衣女子這一望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一種莫名的東西似乎刺她的心使它跳得越發利害:“好俊的少年,好是從哪裡來,怎麼不曾見過。”
當然,不止藍衣少女如此,在場的眾人無人不為白衣少年的美而驚歎。然而,面對著眾人驚奇的目光,那少年只是笑笑,並沒有太在意。
然而,看歸看,可少女卻忘了自己此時是在騎著俊馬奔跑參賽,她這一出神可就出事了,只見她的俊馬一味的向前衝,便沒有注意到那些柵欄。馬腳這一拌,那便便失去了平衡摔了,而借住衝力,那少女了的身體便朝前衝了出去,當她回過神來已經晚了。一聲尖叫響起,藍衣少女眼看就要摔馬了。
看著藍衣少女騎要摔了,眾臉上皆是驚。從快馬上掉下來,不死也傷,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當眾人都不忍心看著少女摔馬的那一幕時,突然,一道白影如閃電般一閃出現,藍衣少女的叫聲戛然而止。
眾人的眼晴再望向藍衣少女,正見她安然的落入那位白衣少年的右手手環中。見少女沒有摔著,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少女了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望著白衣少年。
“姑娘,姑娘——”少年輕輕喚了兩聲。
被少年幾場叫喚,藍衣少女便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還被人家抱著,於是面紅耳赤的下來,差噠噠地站在一旁那顆芳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謝謝。”
“不必客氣。”
少年說完便轉朝朝著他的瘦馬走去,並沒等著少女做再多的表示。
掙扎好一會,藍衣少女才想好怎麼開口,剛抬起頭要說話時卻發現白衣少衣已經不見了。急忙打量四周,便發現白衣少年騎著他的瘦走正準備離開。
“公主且慢走。”藍衣少女說著便追了過去,伸手擋住少年的去路。
微微一見,少年便問:“姑娘,還有事嗎?”
“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剛剛你救了小女子,小女子還沒有感謝你,你怎麼就走了!”少女一臉焦急。
淡淡一笑,少年便道:“姑娘,剛剛你已要謝謝過了,再說舉手之勞不必掛齒。姑娘請讓開,小生還有事情。”
“不行,到了我們無赦傭兵團的領地怎麼就能這麼走了?”少女急忙道。
“無赦傭兵團領地?你們是無赦傭兵團的人?”少年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不錯。我爹就是團長納蘭赦,小女子納蘭蓉。公子,相見是緣。今日是我們無赦傭兵團兵三年一度的騎射大賽,公子何不留下來讓小女子敬地主之儀?”納蘭蓉急忙挽留,人家才剛剛救了自己,自己怎麼能這這輕易讓他走。
微微一笑,少年便道:“多謝謝納蘭姑娘好意,只是不知道你勻無赦傭兵團會不會像其他傭兵團一樣要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