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送這個回來的。”
“媽媽,這些你都拿去吧,這兩天大家都辛苦,多加幾個肉菜吧。”梅影收起那長一百兩的銀票,把八十兩銀子推給張媽媽。
“那裡用那麼多,我說小姐,你總是這樣,這三年,這銀子花的跟流水似的。我都說多少次了,能省點就省點,以後還得給你備嫁妝呢。”張媽媽拿了一錠十兩左右的,然後把那些都推給梅影。
“媽媽,那裡就差那些了。你看,大叔,大哥,還有那幾個丫頭,這幾天都累什麼樣了。馬上就夏天了,幾個丫頭長的快,還有大叔他們,每人都給雙份的月銀吧,另外都做兩身衣服吧。”梅影笑著又把那些銀子推了過去。
“那也用不了這些,再加二十兩,下個月的都夠了。”
張媽媽不容置疑的把那五十兩都包好,給梅影放到床頭的小櫃子裡。然後一邊給梅影整理衣服,一邊嘮叨。
“總是惦記給別人做衣服,自己還都沒穿呢。你看你,多好的歲數,咋就不喜歡穿鮮亮點的衣服,咱又不是穿不起。”
“媽媽,我那裡不好了,這不是你說的最好的緞子了。大戶人家的小姐,都未必穿得起呢。”
梅影扯扯身上的淡藍的寬袖窄身的上衣,又提一下,裙襬繡滿了白色的梔子花的,淡藍的百褶裙子。
“這都是去年的,那有一件是新的。你看看,這都有些洗掉色了。”張媽媽心疼的拉了一下梅影的袖口。
“我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出門見客。好了,你坐下來,歇歇吧,不然大叔看到了,還以為咱家的丫頭都跑了呢,這些讓她們做就是了。”
梅影看看那張銀票,心裡嘆口氣,真是不管什麼時代,離了錢都是不行的。昨天數了數荷包裡的票子,還不足三千兩,比出府時候的七千兩足足少了四千。
三千兩在很多人眼裡已經是富婆了,可 是對梅影來說,是別墅換筒子樓。梅影對這些沒在意,反倒把張媽媽急的不得了。總想剋扣節約一下,生怕梅影日後少了嫁妝。天知道還有誰敢娶她,一個郡王世子的棄婦。
其實梅影也沒亂花,這三年陸續又買了二三百畝地,還添了一個門市,也就是張家兄弟現在開店的那個鋪面。
不過她實在沒心情經營,就這個倒黴摧的本尊,誰知道那天又穿那裡去了。到時候她累的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會便宜誰。
她現在身份不明,如果拋頭露面的,萬一挫了陳家那位大佬的肺管子,嫌她丟人現眼,伸個小手指就滅了她。滅了她還小事,難保不連累這些陪著她的人。
當年還在府裡時候買的兩個鋪面,都租出去了。兩個鋪子,一個是賣南北乾貨的,一個是開綢緞莊的。嬌荷就是嫁給了那個綢緞莊管事的,是大牛給牽的線。
“小姐,我剛又和老二說了,讓他回去告訴老大一聲,如今也是掙錢了,以後每年必須給小姐一半的紅利。”張媽媽說道。
“媽媽,收租金多好啊,旱澇保收啊,要是他們兩個虧了,我還好意思只管掙錢不管虧啊。我多聰明啊,您就別操這個心了。”
梅影看著張媽媽認真的樣子,心裡真是非常非常的感激。她孤零零的來到這個地方,這個媽媽不知道幫了她多少,如今她不過想回報她一下,可是老太太依然怕她虧了。
“小姐,做人要講良心,要不是小姐出錢,他們就是再能幹,能開那樣大的酒樓,要不是小姐救了小侯爺,小侯爺怎麼會幫襯他們兄弟?去年是剛開始沒掙錢,我老婆子不好說。如今掙錢了,我才敢說。這些都是小姐該得的,你大叔他們都同意了。”
兩年前,梅影看張家兄弟幫張老漢收完租,就還像以前出去打點零工貼補家用。她問過張家大嫂,知道他們兄弟想開小食店。
梅影睡不著的時候琢磨了一下,就又投資近兩千兩買了一家飯館,由張家兄弟經營管理。梅影萬事不管,每年還是收個租金錢了事。
“媽媽,這事絕對不行,您不要再提了,我這兩年,什麼都沒幫上。而且要是沒有媽媽,影兒還不知道魂去那裡了呢。”梅影嚴肅的說道。
“怎麼沒有貢獻,你愛吃的那幾樣菜,不都是他們的招牌菜。”張媽媽不滿的說道。
梅影哭笑不得,她對飯館最大的貢獻是,是吃遍了餐館裡所有的菜,因為二牛時常派人送來她喜歡吃的菜。
張媽媽說的也沒錯,不過那是她自己嘴饞。作為現代年輕人,可能無法想象,大冬天的,沒青菜的日子,那是一個難熬啊,有錢也沒地方買去。她才想起了,醃菜這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