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說那裡的話,誰看見都會這樣做的。”梅影安撫道。
“唉,造孽啊,這幸好是春末了,這要是冬天,這不凍死也得凍傷啊。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張媽媽嘟囔著說道。
“媽媽,他臉怎麼這麼紅?”梅影疑惑的問道。
她看著剛剛幾日不見,當日那個神采飛揚,高傲自負,自信滿滿的少年,如今滄桑的好似一個老頭子。
“好像有些熱,得找個大夫來。”張媽媽伸手一探,有些著急的說道。
“別大張旗鼓的,先試試用酒給他 降降溫,不行再找大夫吧。”
梅影低低的嘆口氣,也不知道這位發生了什麼。貿然的找大夫,再給他帶來不幸。
“那能行嗎?”張媽媽有些疑惑。
“媽媽去找罈子酒來,再弄些熱水過來。”梅影看陳瀚不耐的拉扯衣服,就連忙把他的手按住,然後把被子給他蓋好。
“不知道他這幾天跑那裡去了,那天初一還過來找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梅影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