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家的嫡出小女兒。
可這行為,這出場方式,讓她覺得整個一個花母雞形象,而且是很沒教養的花母雞,不下蛋也咯咯噠噠的讓人心煩。
她倒是想嗆她兩句,可看在一臉歉然的杜浩維小朋友的份上,暫不理她。這樣溫潤的少年竟然是花母雞生的,很難讓人相信。
“坐下吧,怎麼不見三公子?”杜若有些不快的問道。
“給親家老爺磕頭,親家老爺容稟,我家公子讓奴婢給老爺磕頭請安,請老爺不要怪罪他,如今公子初醒,大夫說需要靜養,等他身體全部復原,再過來給老爺夫人磕頭請安。”
青竹是看梅影一言不發,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只好自己出來跪倒在杜若的面前。
其實三公子昨個還真問過她,有想過陪梅影回來,畢竟有了梅影他才醒過來,就是不滿意,那也不能太過分。就怕老王妃不同意,可是後來出了那麼些事,兩個人鬧的太僵,這事就根本沒提,所以青竹也不算說謊。
“快起來,呵呵,三公子有心了,和你家三公子說,不怪罪,不怪罪,讓他好好養病才是正理。”杜若本來被梅影的無聲弄得很是尷尬,想起這場倉促的婚禮,心裡竟然有一絲慌亂。可青竹這麼一跪,讓他裡子面子都圓滿了。
高興之下還讓人賞了青竹二兩銀子。梅影端著茶杯看著眼前的鬧劇,她是真佩服青竹的反應能力,其實她不過是沒想好如何回答,並不是不想回答。
“大姐,幾天不見,竟然是一點規矩都不懂了嗎,怎麼不給母親磕頭就坐下了?”
菊影看著梅影衣著光鮮,滿頭的首飾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又是丫頭婆子簇擁著,大咧咧的坐在那裡,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一切其實應該是自己的,她一個鄉下來的丫頭那裡配。
“妹妹,你不說,我也是要給二孃請安的。長姐如母,你要注意你的語氣和用詞。”梅影看了看菊影扶著青蓮的手,閒閒的站了起來。
“梅影給二孃請安,二孃萬福。”標準而恭敬的行了禮。
“好了,好了,一家人鬧這些虛禮做什麼,坐下吧。”杜若沒等王玲玲出聲就發了話。
他今天本來不該休息,可是為了看女婿才請了假,如今女婿沒來,他一個大男人;和梅影這個女兒自來不熟悉,。想說也不知道有什麼可說的,隨便問了幾句起居生活就沒詞了。
乾坐了一會;就指了一件事去了書房。“夫人,你和梅影娘倆好好的敘敘,我還有點事情,開飯的時候叫我就是。”起身去了。
這下子屋裡就剩下了梅影,菊影,王氏,浩維,還有剛剛衝進來的浩鵬;剩下的都是服侍的丫頭婆子。
“喲;怎麼不見嬌荷嬌月那兩個丫頭?”王玲玲看杜若出去了;盯著梅影左右看看;然後問道。
“她們做事用心,我留她們看院子了,防著那些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惦記我的嫁妝。”
“那留一個也就是了,回門怎麼不帶著自己的人,我還有話要交代她們呢。”王玲玲看著一身珠光寶氣的梅影就生氣,明明記得沒給她帶什麼像樣的衣服的,她穿的這是那裡來的。
張婆子這個死奴才那是問不出的,只能問那兩個姐妹,可竟然不帶她們回來。這死丫頭那裡有那樣的心機,肯定是這張婆子教的,她狠狠的瞪了張婆子一眼。
還有那些銀子,當時可是說好的,等三公子一死,梅影殉了或是守寡,就去要回來的,可現在人竟然醒過來了,那銀子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為了這個,昨個在郡王府送了喜信後,她和杜若已經大吵了一場,決不能便宜了這個小賤人。
“二孃可是捨不得,我記得她們兩個可是二孃親自挑選的。”
“可不是,你可要好好的待她們,那可是能幫上你大忙的。”
“張媽媽,這麼久沒回來,你也回去看看吧,這裡有她們幾個就可以了。”梅影根本就沒理她,而是轉身對張婆子輕聲說道。
“那小姐,你自己要留心,我很快就回來的。”張婆子叮囑後出去了。屋裡就剩下青蓮,青竹,其他的都被府裡的管事媽媽帶下去喝茶吃點心去了。
這兩位不肯去“她們去就是了,我們原是近身服侍少夫人的,一時的離開,夫人有了事情交代可怎麼辦。”婉言謝絕了。
“梅影,你這身衣服樣子可真新鮮,可是郡王妃送的?”王玲玲試探的問道。
梅影故作嬌羞的拿帕子掩住嘴,“二孃,這回你可猜錯了,這衣服啊不是郡王妃送的。這是我相公就是三公子喲,他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