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裡,冷華庭就拉著錦娘商議起來,明日起,他便要著手訓練新兵了,雖然他熟讀兵書,但卻沒有帶兵的經驗,白晟羽新招來的新兵還都駐在江南大營裡,好在太子答應了撥一半江南大營的練兵場給他,有了場地,便只剩下教官和訓練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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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娘真的給他弄了個訓練法子出來,冷華庭一見之下大喜,又在那法子裡摻進了不少自己的想法,小兩口窩在屋裡商議一下午,才將那訓兵的法子完善好了,晚上用過飯,冷華庭又叫了阿謙進來。
阿謙手上自王府裡帶來的暗衛並沒損失多少,這一次江南別院遭受如此重創,讓冷華庭很是惱火,太子雖說會著手調查,但太子如今身體還沒有康復,且太子顧慮太多,不知道何時才能查出真相,他決定自己行動,所以,就叫阿謙進來商量對策。
阿謙與他在屋裡嘀嘀咕咕地密談了約麼半個時辰才出了門。
錦娘不知道這一些,她給冷華庭制好那訓兵的法子後,便不再操那些閒心,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白天也不敢在別苑裡頭亂逛,就牽了秀姑的手在自己住的南院裡轉悠,秀姑也鼓勵她多運動,把身子練康健一些,將來生的時候也有力氣,在這醫療裝置極差的年代裡,生孩子全靠產婆的經驗和自己的身體素質,當然,還有運氣,若是胎位正,順產,自然生起來時就要快得多,大人小孩也可以少受罪,所以,錦娘每天都堅持在院裡走幾十個圈,她原本清秀的小臉變得越發的紅潤了,白晰的面板透出健康的粉紅,再配上那雙湛亮清澈的大眼,常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偶爾冷華庭閒下時,靜靜地坐在輪椅上便看著自己的小娘子錯不開眼,尤其是她不出去走動,坐在屋裡拿著針線做活計的時候,更讓他覺得眼前的女子美得沉靜,美的聖潔,而錦娘卻常在這個時候變得得瑟,挑了眉去看他,戲道:“怎麼樣?再也不是醜丫頭了吧。”
冷華庭聽得一怔,好好的形象全給她那調皮的樣子給破壞了,他忍不住便朝天翻了個白眼,拿還沒養好的手指頭戳她:“你呀,永遠就是個醜丫頭。”
眼神卻是寵溺得很,膩在她身上就不肯錯開,錦娘卻是被他那風情萬種的一個白眼霎到,無奈又洩氣地嘟嘴:“真是命苦啊,誰讓我嫁了個妖孽呢,這世上,除了孃親,怕是再也無人能與你比美了,你……你以後離我開十丈遠吧,太打擊人了。”
王妃正好聽到這話,掩了嘴就笑,過來哄道:“誰說我們錦娘不美了?娘去幫你抽他。”
錦娘一抬眼,看到王妃雍容高雅的站在自己面前,再看看眼前美豔的相公,更覺得喪氣得很,對著冷華庭咬牙切齒道:“哼,我一定要生個比你還妖孽的兒子出來,這輩子我是沒法子將你比下去了,那就讓我兒子打敗你。”
王妃和冷華庭聽得哈哈大笑,一個將她抱在懷裡哄著,另一人嗔道:“好像兒子是你一個人的呢,也不看看他爹是誰。”
過了一陣子,太子和冷華庭的傷勢都差不多好轉了,而皇上因著太子遇害和江南別院爆炸一事大發雷霆,一道聖旨終於自京成而來,江南總督因保衛不利,嚴重失職而被去職免官,壓回京成侯審,而太子與錦娘商談的三個條件皇上都應允了,簡親王府自建的私兵卻是劃在太子名下,由太子全權管理,這個結果,冷華庭早就知道,如若沒有這個名目,皇上也不可能開這個先河,新兵訓練正在進行,太子也知道這支軍隊對自己和簡親王的重要性,他當天便將軍隊的印信交給了冷華庭:“小庭,這是你的心血,太子哥哥決不會強奪,軍隊所有的處置調配權仍交與你,而且,經費也不會全由你簡親王府私出,我會在太子府用度裡調些資金給你,當是我這持名統領的一點心意。”
冷華庭聽得莞爾一笑,說道:“殿下也應該知道,有了那百分之一的分紅,臣如今也是個大富翁了呢,這些人臣還是養得起的,倒是殿下您……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太子聽得心頭一暖,心知小庭的話說得真心,這一次的暗殺明顯是朝中有人衝著他來的,他在太子位上多年,手下經營的力量並不小,也已經隱隱形成了一派自己的勢力,皇上正值青春鼎盛……上位者,有時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會相信的,那在京城冒出來的幕後之人,很可能就是皇上拎出來,給太子做磨刀石的,弄個勢均力敵的人出來,無非是想要讓朝中勢力得到均衡,兩方勢力相互爭鬥,相互打壓,最終得利的是皇上,他的皇位便穩如泰山了。
多年太子做下來,太子自然想得通透,寒心之餘卻也理解,而當下最重要的便是將自己的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