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絲揉成一團,一股腦兒埋到心底裡去,他可不想像青溼那傻小子一樣,把自己弄成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他的身份和責任由不得他放縱那根本不該有的情懷。除了扼殺,再無他法,可能會痛,但叫比任其滋長要好得多吧。
“是,我們是戰友,是同志,太子同志,請你再吃一塊點心。”錦娘笑著又塞了一塊點心到太子嘴裡,也不管自己的手指其實沾滿了塵土,這個時候,只是祈禱,此時此地,太子那嬌貴的胃千萬別鬧意見就好啊。
“同志?嗯,這個詞好,我喜歡。”太子乾裂著嘴唇,艱難地吞嚥著錦娘塞進口裡的點心,哽著脖子強吞了下去,卻是笑道。
“那我們幾個都是同志哦,我,四兒,豐兒,還有,呃,那個小青年,你叫啥名來著。”錦娘聽得歡心雀躍,想著都呆在一起一天了,一直沒問那個青年侍衛的名字的。
“回夫人的話,在下名姓陳名然,不敢與夫人和殿下一道並稱。”那小,青年一開口還文縐縐的。
太子被錦孃的一聲小青年弄得呵呵直笑,卻是牽動了腿上的傷口,痛得直裂嘴,豐兒卻是聽出那青年說話已是虛弱得很,想來他也是一天粒米未進了,將自己正要放到嘴裡的點心寨進了那陳然的嘴裡,大眼湛亮的看著陳然道:“吃點吧,你娘還盼著你回家呢,餓死了可不值當。”
少女柔軟細膩的手如輕飛的羽毛一般在他唇邊掃過,陳然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