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術。”
杜太醫聽了心裡仍是不安,便偷偷瞄向二老爺,二老爺眼神凌厲地瞪了他一眼後,瞥開眼去。
劉醫正很快便出來了,臉上帶了絲譏笑,一拱手,對王爺道:“府上還真是喜歡開玩笑,世子爺不過是吃了些洩藥而已,怎麼就說是中毒了呢?哦,不對,這洩藥之前,還吃過一種特殊的東西,能致人高熱痙攣,狀似身中劇毒,那解藥嘛,還正是洩藥。”
王爺被劉醫正一席話弄得目瞪口呆,驚詫莫名:“劉大人,你是說,堂兒根本沒有中毒,更不會有性命之憂?”
“那致人高熱痙享之藥可是西涼國才有之物,若非下官父親曾見過,下官也判斷不出來啊,吃下那種藥後,症狀確實狀若中毒,王爺您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劉醫正撫了撫下巴上的鬍鬚,搖頭晃腦地說道。
王爺哭笑不得地看著二老爺,這出惡作劇應該就是他作了出來陷害錦孃的吧,那杜太醫怕正好是他收買了的。
“杜大人,劉大人方才所言你可聽清楚了,你說世子可是中了砒霜之毒?”
杜太醫聽了嚇得一下便跪在王爺面前,眼睛卻睃向二老爺,二老爺眯了眼瞪著他,眼神凌厲如刀,他嚇得心頭一顫,抖著聲對王爺道:“王爺息怒,下官……下官方才進那黑屋時,便聞到有股砒霜味,雖驗到世子並未中砒霜之毒,心存貪念,便……還請王爺饒恕則個。”
王爺聽了便冷笑道:“只是一時貪念,不是別人吩咐了你如此說的嗎?杜大人,還是請你實話實說的好,不然,本王便要告你個欺詐之罪。”
杜太醫聽了微一縮脖子,睃了二老爺後對王爺道:“求王爺開恩,下官只是有起了貪念,想多得些謝儀,真沒人吩咐下官什麼,今天也不過是湊巧,下官正無聊在街上亂逛,正好碰到侍郎大人說府上世子中了毒,下官別的醫術平平,就只有解毒這一項還算過得去,便毛遂自薦了,真沒懷什麼特殊目的啊,請王原諒下官吧,再說,下官也確實給世子解了毒啊。”
王爺聽了便似笑非笑地看向二老爺,二老爺卻是若有所恩地看著地上金兒呆過的地方。
“這事可是越發的有趣了啊,以金兒方才所言,明明是有人命她將砒霜下到夫哥所吃的點心裡面,然後再嫁禍給我娘子,可偏偏金兒是個心善的,她不肯作傷天害理之事,便只拿了砒霜,沒有真正的下毒,但點心上又確實有砒霜……而大哥中的,又不是砒霜,是另一種西涼來的吃了不會死人的毒藥,哎呀呀。你說,這下毒這人,究竟是想大哥死,還是隻想要陷害我娘子,還是……既想害死大哥,又陷害我娘子呢?二叔,你覺得這事是不是很有趣啊?”冷華庭也不等王爺如何處置杜大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二老爺道。
二老爺聽了這話,皺著眉頭猛地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著冷華庭,突然,他感覺身後一陣冷汗直冒,轉了頭問劉醫正:“劉大人,若這點心裡的砒霜真被世子吃了,他……還能有救嗎?”
劉醫正聽了便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趴著的杜太醫,端了茶在手上,慢條斯里地說道:“若是本官來得及時嘛,可能還有救,若是杜大人嘛……只怕人家喜慶地過年,你們府就得辦喪事囉。”
二老爺聽完一臉的慘白,憤怒地看向二太太,二太太卻是從容得很,挑了眉,斜眼看著二老爺,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與二老爺對視。
王爺聽了便氣憤地對杜大人道:“你這個騙財的庸醫,竟然敢行騙到本王府上來了,來人,將這庸醫先關了起來,明日送大理寺去。”
杜太醫聽便猛地磕頭,對王爺道:“求王爺開恩,饒了小的這一回吧。”
二老爺越想越後怕,也是氣這杜太醫,上來便對著杜太醫一腳,罵道:“原來你根本不會解砒霜這毒,你這狗東西,差點就害了堂兒,還不快滾,以後再也別讓本官看到你。”
杜太醫聽了這話如獲重釋,連滾帶爬就往外跑,冷華庭對冷謙使了個眼色,冷謙一閃身,便將那杜太醫拎了回來,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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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如今金兒死了,她臨死時也明說了,她沒有在點心裡下毒,那麼,點心上的兩種毒又是從何而來呢,以兒媳分析,這兩種毒應該是同一個人下的,但這個人卻並不想要害死大哥,他只是想要陷害兒媳,所以,大哥所吃下的點心裡,只有西涼毒而沒有砒霜,砒霜是在大哥已經用過之後再灑到餘下點心上去的,為的就是陷害兒媳。但是,這個人,與金兒的指使者,並非同一個人,因為,金兒的指使者的心更加惡毒,他是在利用別人想要陷害我的機會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