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他的兵法,更將他的戰術運用到戰爭中去?一個殘疾之人用自己的智慧,足不出戶也能指揮千軍萬馬,殘疾便不能掌事之說還不迂腐可笑麼?”
冷華庭一席話鏗鏘有力,說得寧王啞口無言,心中卻是更恨,剛要說話,就聽到太子在一邊大笑著鼓起掌來,由衷地說道:“哈哈哈,華庭,你說得真好。”
太子自冷華庭進殿後就一直默默地注視著他,要說來,太子心裡還是很複雜的,冷華堂乃是太子妃的妹夫,與自己也是連襟,若冷華堂能承繼墨玉,手掌大錦經濟大權,當然對太子鞏固地位會有莫大的幫助,但太子曾經去過南方,知道基地命脈便是那一堆破機械,眼看著便要成為一堆廢鐵,若再不尋找有能之人對裝置加以改造維護,那大錦得以倚仗經濟依柱就會崩塌,如今西涼與大錦正處於膠著狀態,一旦大錦內部出現大的問題,戰爭便會一觸即發……所以,當務之急便是要保基地,而小庭和錦娘,便如暗夜的暑光,點亮了太子的希望,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小庭夫婦或許又是一對奇人。
殿中大臣,有的見太子都出言誇冷華庭了,便也隨聲附合,一旁的大老爺更是一臉正色地道:“華庭說得的確有理,試問在朝中武官,有哪位大人不是熟讀孫臏兵法,本朝開有武科,孫臏兵法便是必考之內容,誰又敢因孫聖人腿殘而鄙視於他?”
“可是,華庭小子你也太過狂妄了吧,你何德何能敢與孫聖人相比?”一旁的裕親王聽了便不緊慢地輕哼一聲,譏諷地說道。
“我就是是狂妄又如何,只要有狂妄的本錢就行,這墨玉我還就是要接手了,誰要不服,大可以放馬過來與我比試,無論是文是武,我冷華庭就用這個殘廢之軀與他比拼,若能勝過我,自然墨玉便歸他所有,若不能,那就少在這裡嘰嘰歪歪,以口舌之爭來浪費皇上和列位大臣們的時間。”冷華庭聽了燦然一笑,挑眉大聲說道。
此言一出,不少老大臣便皺了眉,簡親王次子,看似柔弱,說話卻是狂放得很,性手也桀鶩不訓,當著滿朝大臣的面和皇上太子的面就敢放如此大話,要麼便是真是個心智也殘的瘋子,要麼,便有真才實學,如此,不如真的試他一試,是人才,便推舉他就是,若不是,倒是免了這場紛爭,讓皇上早些另選賢能。
而有些皇族王公聽了心裡便是一陣雀躍,簡親王府霸佔墨玉有幾世了,其他皇族一直覬覦墨玉卻不得法,今日簡親王家的殘疾混小子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地放大話,那不正好給了他們一個搶奪黑玉的機會?或者,那頂鐵帽子也能一併奪過來也不定呢?
“好,好,好,當著滿朝文武大臣的面,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教訓你一二,你真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裕親王沒想到冷華庭如此大膽放肆,這正合了他的心意,冷華庭此話必定引起了多數人的不滿,更讓很多如自己這般肖想墨玉之人找到了機會,若不趁機抓牢,那還真對不起這狂小子了。
張太師此時也是一臉的憤怒和鄙夷之色,走出列來對皇上躬身說道:“皇上,此子太過無理放肆,誠如裕親王所言,若不教訓他一二,他便真的目中無人了,老臣肯請皇上,選幾位青年才俊,文武雙全之人與此子比試,老夫就不信,他真能文武全勝。”
張太師打了頭陣,立即有很多位高權重的大臣出來附合。
皇上卻是對冷華庭的大膽和自信很是欣賞,大錦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如此有性格的年輕人了,尤其皇族子伺裡,如寧王世子之流是越來越多,他深感痛心和擔憂,皇室大家族原就是支撐和維繫皇權的最大力量,若後繼無人,那冷氏皇族便會自內而外的腐朽,狂妄又如何,只要有狂妄的本錢就行,嗯,這一句說得真好,以後大錦在面對周邊列國時,有要有如此狂妄的態度,說得起如此狂妄的話才好啊。
想到這裡,皇上微眯了眼,含笑看著冷華庭,他有種莫名的自信,那便是此子今日必定會讓自己另眼相看的。
“嗯,朕同意眾卿家所言,不過,光文武兩項不行,朕還要再加一項,若此三項有兩項能勝華庭,那墨玉便不由華庭承繼,另尋良才,若是不能,那麼眾卿家便不要再為墨玉之事爭論,以後墨玉便由華庭掌管,任何人不得有異議。”皇上嚴肅地對殿下眾臣說道。
“還有一項?父皇,那是什麼?”太子其實也知道皇上要加的一項是什麼內容,便配合著問道。
“還有一項便是由朕親自出題,列位若要與華庭比試,便就得做朕所出之題。”皇上一改方才的親和,雙睛銳利地向下面巡視了一遍。
眾大臣心裡便生了疑惑,不知皇上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