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紙條開啟,看了一遍後遞給王爺,王爺看完後便問王張氏,“你方才說,每月初三便會送銀兩給玉兒,那本王問你,你每月所送是多少?”
“回王爺的話,奴婢每月送五兩銀子給玉兒。”王爺聽了便將那紙條擲之於地,對劉姨娘道:“你自己看看,本王方才可沒有問過玉兒,直接問的王張氏,你自個也說了,王張氏是你的養的狗,但她如今的供詞與玉兒所記完全吻合,劉清容,你還有何話可說?”
劉姨娘看也不看那紙條,輕聲冷哼道:“王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她若早被收買,想怎麼串供都行,今天這罪怕是我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了,對吧。”說著,轉頭沉痛不捨地看著冷華堂:“堂兒,娘沒用,娘出身不好,所以才害你在人前沒臉,娘……不能再照顧你了,娘……受不得這份冤,娘先走一步。”
說著,虛弱地站起身,作勢就要向立柱上撞,冷華堂自然是要去拉她,但動作卻是微緩,他也知道劉姨娘不過是作作樣子,想以自盡來逃過這一劫,所以,他便想拿捏最好的時機去救劉姨娘,也就是說,要等利姨娘撞到立柱,但力未盡時,再拉她一把,那樣效果便會是最好。
或者,將這個救人的機會讓給王爺,若王爺能看在自己的面上去救劉姨娘,那一切便不在話下,只要王爺心裡還是捨不得自己母子出事,那一切便都是小問題,蒙也好,耍賴也罷,悲情求饒都行,只要能揭過就好。
但令他失望的是,王爺坐在椅子上動都懶怠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