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點子事都瞞不住,總有人搞鬼,連說幾句體己話都不行呢。”
冷華庭聽了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看得到王媽媽正拐進後院門的一片衣角,他勾住錦孃的脖子,也在她耳邊說道:“那咱們就去那邊看看風景吧。”
切,天寒地凍的,能有啥好看,不過錦娘也知道他的意思,便推了他往那邊大樹下去。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王媽媽便從那后角門又轉了回來,自偏房的門又進了王媽媽屋裡,也不看她拿什麼東西,但不過幾分鐘後,便聽到一聲淒厲的哭喊:“堂兒……我的堂兒啊,放我出去,我要找堂兒,王爺……王爺,咱們的兒子是不是出事了啊。”
那聲音正是從後院小黑屋裡傳出來的,王媽媽果然是去送信了,王妃將劉姨娘關了兩日,定然是沒有告訴王爺的,劉姨娘正好趁著王爺在家時鬧,好減了刑罰,又可以在王爺這裡裝會柔弱,搏得王爺的憐惜,還可以趁機告王妃一狀,這個王媽媽,她究竟是站在誰的一邊,不是服侍過王妃很多年了麼?怎麼能出賣王妃呢?
劉姨娘那哭聲太過悽哀,聲音又是拔高了好幾度的,王爺就是個半聾子也能聽到了。
錦娘便推了冷華庭往回走,這一齣戲,她要看王媽媽在一邊怎麼陪著唱。
王爺正在詢問劉姨娘的事,卻見錦娘推著庭兒又回來了,不由有些詫異,冷華庭卻是神色自若地對王妃道:“娘,你說過要做酒悶酥鴨給庭兒吃的,庭兒不回去了,要吃了再走。”
王爺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先前兩父子還為這道菜爭來著,唉,怎麼一下子又吵了起來了呢,庭兒可是好不容易肯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