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準是對著你的臉踢!”洛明明吐吐舌,做個鬼臉。他白了這死丫頭一眼。“算你機靈,不然就要給人家強下去了。”
洛明明瞪著他,目光非常兇惡。“那我絕對會恨死你的!”
“少把我看得那麼扁,雖然武的不行,大不了爛命一條也跟那賊人拚下去他說得滿不在乎,豪氣萬千啊!”
“可剛剛是誰被人給一腳踢飛了?”很不想要戳破他的面子,但洛明明就是忍俊不住。
“那是失誤……”鳳懷沙說得俊臉薄紅。不過,被揍得已經看不出先前俊雅的模樣,這點改變自然也沒多顯眼。“你沒聽過嗎?人有失足、馬有亂蹄!”洛明明偷笑,他逞強的樣子她不是沒看出來,遂轉了話題。
“你怎麼會出現在林子裡?”這點她現在才在意起來。
“那你呢?我都還沒問你咧!不是說要回露明酒樓拿東西嗎?競會拿到出城門了!”她的行蹤,鳳懷沙自然都清楚,不過還是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我去替露明酒樓買下個月用的香料。”洛明明看向他。“如果不是你食言,不和露明酒樓做生意,還連帶威脅其他商行抵制酒樓,我今日也不會遭逢危險。”“說到底,你是怪我?”鳳懷沙毫不迴避她的目光,說話倒有些大聲了。“你哪隻耳朵聽到鳳府不賣香料給酒樓?”
“你沒有,難不成是……”洛明明自然不會說出誰和她通風報信,便很含糊地說“我自有我的門道,況且鳳府沒和露明酒樓做生意是事實,月底酒樓的香料用盡,向你的鋪子調貨又被拒。”而且還聯合其他同行欺負他們露明酒樓。
“我先前不就和你說了,我洛陽要開間大鋪子,這三個月沒法像往常一樣供應露明酒樓香料,但是三個月過後一切恢復,請問鳳府不和酒樓做生意這風聲,你是打哪裡聽來的?”
鳳懷沙擺明就是在整洛家,卻利用這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推託,洛明明自然沒有聽出來,更察覺不到他的壞心眼。
“洛陽一直是鳳府相當在意的地點,新鋪子沒過多久就要開張,我定要保證貨量充足,要不,有誰敢跟我做生意?”他眯她一眼,口氣有些薄涼。“洛家也是同人做生意的,這點道理別跟我說你不懂。”
洛明明被他說的話給激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可京城裡沒人肯把香料賣給露明是怎麼回事?”
“你可能不清楚,只要是和鳳府往來的生意物件,同行是沒人敢搶的。”這點鳳懷沙倒是沒有造假。
說穿了,還不是依恃著鳳府家大業大。少數小小的香料店鋪,有時候貨料不足還要跟鳳家調貨,而其他規模普通的同行,多數也得靠鳳府組成的旅隊結伴而行,以便到中原之外的地方帶回貨品。
西域地方對普通人家來說可是視為險途,若不是為了端那一碗飯,沒人想要拚得這樣賣命。況且,若非是老馬識途,這出去一趟可能就回不了中土。
而鳳府除了有自己的旅隊外,也同樣有結識多年,甚至往來密切的胡人互通有無,江南一帶的生意幾乎也是從長安分枝出去,差別就在於有沒有特別打著鳳府的商號。鳳懷沙做事除了周到之外,為人也是相當闊綽大方,小處他不怎計較,瑙株必較的勢利心眼也沒多少,只要合乎他的理想,對於該給的好處他必定不會緊握在手裡,自然也就能得到更多的回報了。
做生意除了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更是他做事的首要條件。他天生就是吃這口飯的料,從商這部分,鳳懷沙的確做得相當成功,可是若關於感情嘛……
他看著洛明明,話說得肯定,但眼神就是有些閃爍。“隔行如隔山,同行之間不都有些不外傳的秘辛嘛。就像你們酒樓之間,應該也有諸如此類的說法吧。”這點洛明明倒是認同,也就不疑有他了。
“那三個月過後就能正常供應了嗎,你可別食言。”
“你又不是不曉得我言出必行。”鳳懷沙朝她挑了眉,洛明明果然面頰立刻飛上兩朵紅雲。
為此,她又趕緊找了其他話來講。“鳳懷沙,春生會搬救兵來吧!”
“天知道?”那狗小子每次在最重要的對刻,就會犯下該死的失誤!“靠過來些,坐好。”
“你幹嘛?”洛明明依著他的指示,靠在牆邊坐直了身子。
“把腿伸直。”他努了努下巴,一點兒也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
不待洛明明還有話要說,鳳懷沙倒是順勢地枕在她的腿上,雙手交叉抱胸,打算閤眼休息。
“你……你未免也太過分了!”雖說現下風氣開放,女子穿衣大多袒胸,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