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人心的把握,太過厲害了!”
“不管這些,到時候某走一趟就是!”
張須陀擺了擺手,笑道:“如此也好,就算你們以後將手裡的《金鐘罩》秘籍傳揚出去,也不會引來少林寺的不滿!”
“怎麼,不就在洛都城裡見證麼?”
谷秦瓊眉頭一皺,好奇道:“難不成,還在其他地方?”
“在城外某個家族的莊園裡!”
張須陀好笑道:“畢竟事關少林顏面,而且出面的還是道信大師,總要給點面子麼!”
“張公,要不要我們三個跟著一起去?”
秦瓊沉聲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心中總感覺有些不妥,可要他說不妥在哪裡,卻又說不出個道道來,那就只能將重點放在張須陀的安全上。
“不用!”
張須陀笑道:“就在城外,身邊的親衛數量足夠,又是處理那樣的事情,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
見此,秦瓊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只是出門以後,卻是衝兩位猛將同僚道:“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不安,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放心就是,咱們的人馬全都在城裡!”
羅士信大大咧咧道:“真要是出了意外,咱們第一時間就能出城支援,難不成瓦崗軍還能飛過來不成?”
裴元慶連連點頭附和,對於秦瓊的小心謹慎有些不以為然。
至於強敵瓦崗軍,只要滎陽那裡不出問題,洛都這裡就不會有問題。
沒聽駐守滎陽的程咬金,傳來瓦崗軍動手的訊息啊。
當然,瓦崗軍主力最近可是風光無限,一口氣拿下了三郡之地,可那又如何?
只要洛都地域牢牢控制在官軍手裡,瓦崗軍的所作所為,不過就是小打小鬧罷了。
真正需要忌憚的,是單雄信,還有瓦崗軍的二當家吳東。
見兩位同僚這樣的反應,秦瓊沒有多說什麼。
“話說,瓦崗軍二當家吳東的情況,你們都調查得怎麼樣了?”
眼見三人即將分道揚鑣,裴元慶有些不樂意了,直接開口問道:“咱們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聊!”
秦瓊和羅士信自然沒有意見,點頭答應下來。
三人出了留守府後,便在附近找了個酒樓,尋了個包間落座。
“我打聽到的情況可溼相當驚人的!”
等小二上過酒菜離開,裴元慶這才直接開口道:“那傢伙的行事太過低調,可我還是打聽到了,瓦崗軍控制的所有鄉下地方,全都掌握在二當家吳東手裡!”
話說,自從那次鬥將受到了精神威壓,被嚇了一跳後,裴元慶就一直在打探瓦崗軍二當家的訊息。
不僅他自己打探,還招呼秦瓊和羅士信幫著一起打探。
結果,卻發現想要打探瓦崗軍二當家的資訊,相當不容易。
可這一來,卻是引起了裴元慶的興趣。
怎麼說,不過就是一個剛剛崛起的義軍二當家而已,搞得神神秘秘的作甚?
然後,他就花費了更多的心神和精力在這上頭,終於還是叫他給查探出了一些資訊。
可這些資訊,對裴元慶一方的官軍來說,可不怎麼友善。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瓦崗軍二當家吳東,竟然掌握了瓦崗軍手裡所有的鄉下地盤。
雖然不知道他要鄉下地盤幹什麼,可仔細打探瓦崗軍控制下的鄉下地盤,竟然已經蔓延到了江淮地域。
這是什麼概念?
整個中原腹地,除了洛都地域還有河北之地,絕大部分的鄉下地方都是瓦崗軍二當家的地盤。
就算鄉下地方不值得重視,可地盤大了數量多了,也是相當誇張的事情。
別的不說,只要瓦崗軍二當家樂意,隨時都能組織百萬大軍!
想想就感覺可怕,更別說瓦崗軍二當家手下,可不是烏合之眾,那幫子在滎陽郡城前堵門的傢伙,可都是瓦崗軍二當家的人馬。
單單一流戰將長時間保持十幾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輪換一次,可以想象瓦崗局二當家手中的力量之強大。
駐守滎陽的程咬金,經常寫信給他們幾個訴苦,表示眼下的壓力實在有些大了。
這還是瓦崗主力沒有出動的情況下,眼下瓦崗主力也開始返回,就不知曉他們會不會針對滎陽甚至洛都開打。
“這些情況,我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