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個屁？
只是，吳東有些好奇，沈落雁到底尊崇李密哪方面的優點？
“這個……”
沈落雁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難不成，她要說李密出身高貴，乃是不折不扣的頂尖大族子弟，能力卓絕乃是值得投效的主君？
又或者，說此時李密已經掌控了瓦崗軍控制地盤的行政權柄，以後瓦崗軍能發展到什麼地步，都是李密說了算？
她要是真敢這麼說，李密絕對活不過這個月，真以為瓦崗軍上下都是良善之輩啊。
儘管李密的心腹之人，都清楚蒲山郡公絕對不是久居人下之輩，可眼下不是形勢使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