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陽開始西斜。
cz城裡原本熱鬧的景象,慢慢變得冷清下來。
街面上的店鋪,也開始慢慢關門歇業。
一笑堂醫館也不例外,隨著最後一位病人離開,已經坐診差不多一天時間的喜來樂,招呼徒弟關門準備休息。
這時候,門口進來三位勁裝大漢。
一個個氣息不凡,只用眼睛看就知曉不好惹。
“三位,醫館要關門了,若是沒有急症的話,請明天上門!”
德福一邊拿著門板,一邊說道。
別看他一副憨傻模樣,還是很會看人下菜碟的。
面對三位氣息強悍的勁裝漢子,他可硬氣不起來。
“我們找喜來樂郎中!”
“三位有何貴幹?”
喜來樂聽到動靜,走了過來好奇問道:“看三位的樣子,也不像是有病症在身啊!”
“哈哈,喜郎中果然好眼力!”
為首勁裝漢子大笑道:“我們兄弟,想請喜郎中到對面的食為天吃頓便飯,不知可否?”
“到食為天吃飯啊,不知道有沒有鐵獅子頭?”
喜來樂聞言一喜,說到後面聲音十分微弱。
好在三位勁裝漢子全都耳聰目明聽得真切,為首勁裝漢子道:“放心就是,喜郎中想吃什麼,自然就有什麼!”
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德福,去跟師孃說一聲,就說我應了這三位的邀請,前去對面的食為天吃頓便飯!”
喜來樂眉開眼笑,腰桿子一挺衝自家徒弟吆喝了聲。
德福不樂意了,急忙放下還沒安好的門板,衝著一笑堂內吼了一嗓子:“師孃,有人請師傅到對面食為天吃飯,徒兒也跟著過去看看了!”
說著,不管不顧衝了過來,湊到喜來樂跟前,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你們師徒倆幹什麼呢,還不快回來說清楚!”
一笑堂內,很快衝出一位身材圓潤的婦人,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大喊:“還想不想過日子了?”
喜來樂此時已經到了食為天酒樓門前,聞言回頭指了指三位勁裝大漢,吆喝道:“你看,就是他們三要請我們師徒吃飯!”
說著,像是火燒屁股一般,急匆匆進了食為天酒樓。
德福也不慢,這對師徒還真是心有靈犀。
喜來樂媳婦看到那三位勁裝漢子,遠遠就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悍氣,不由吃了一驚當即住口。
若喜來樂是蒙她自然不樂意,可看到那三位勁裝漢子,單就那氣勢便知不一般,她可不敢胡亂造次。
cz的武人多不好惹,她還是見識過的。
要是不小心激怒了對方,喜來樂和德福師徒倆,少不了一頓好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擔心會出什麼意外,當然也有防備對面酒樓少掌櫃的心思,顧不得家裡的飯菜已經做好,喜來樂婆娘急匆匆趕了過來檢視究竟。
這時候,三位勁裝漢子,已經和喜來樂師徒倆喝上了。
見喜來樂媳婦來了,三人急忙起身讓座,也顧不得會不會有礙風化,為首漢子直接道:“喜郎中實不相瞞,我們兄弟是奉了師兄的命令,前來邀請喜郎中到魯地走一趟,算是出診吧!”
“去魯地,不行不行!”
不等喜來樂開口,他媳婦便連連搖頭道:“太遠了……”
話雖這麼說,可她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路上很可能不安全!
就是正在享用鐵獅子頭的喜來樂,此時也忍不住放下筷子,看向三位勁裝漢子一臉吃驚。
“喜郎中,還有夫人不用擔心!”
為首漢子輕笑道:“從cz到魯地這一路上,都有弟兄接應!”
“另外,只要喜郎中的實力足夠,此去最起碼都能賺上千兩銀子,甚至數千兩都不是不可能!”
可能是‘夫人’這個稱呼,取悅了喜來樂媳婦;又可能是勁裝漢子道出的報酬太過驚人,喜來樂媳婦吃驚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拿出這麼多銀子當診金?”
“是啊是啊……”
喜來樂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卻沒察覺自己半邊臉都在抖動。
“不知道兩位,聽聞過魯地的開壇大師兄麼?”
勁裝漢子稍稍沉吟,便開口道:“我們師兄,就是魯地最有名的開壇大師兄吳東!”
喜來樂和他媳婦全都睜大眼睛,他們當然聽說過開壇大師兄,畢竟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