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他自然是心中沒底,拿到薪酬之後,第一時間就將其,全部兌換成生活所需物品。
結果,竟然全部能夠兌換,而且還是分毫不差。
等到第二個月的薪酬發下,他就沒有繼續全部兌換出去,有些生活物資並不能久存,還是採購新鮮的比較合適。
慢慢的,他也就習慣了手裡的那些精美紙張,能夠兌換相應的各種物品和物資,把它當做銀錢使用就是。
怎麼說,都是榮陽鄭氏培養出來的外管事,他感覺這些精美紙張的出現,可能會引起很大波瀾。
谷只是限於本身的見識,根本就弄不清楚,若是這些精美紙張流傳出去,會引起什麼樣的反應?
時間一長,他就有些習慣了這樣簡單的生活。
村子雖然偏僻,可和外界的交流沒有問題。
時不時,就是身穿統一制服的漢子們,駕著馬車將大量生活物資運進來,又將村裡藥材作坊泡製的半成品運出去。
雖然不知道期間的價差,卻也明白村子有自己的收入,日子並不難熬。
有時候,他會不由自主拿眼下居住的村子,和之前管理的田莊村落對比。
結果叫他有些沮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相比此時所居村子的安寧,還有那麼點子勃勃生機,之前管理的莊園村落顯然大有不如。
不管是生活水平,還是村民的精氣神方面,都有不小差距。
他弄不清楚,裡頭究竟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後來看到學堂裡,那些渴望讀書認字,在練武場上揮汗如雨,只為了強身有護家之力的中年和青壯村人,他似乎有些懂了。
在鄭氏莊園,這些最底層的農戶,根本就沒有接觸書本知識的可能,一輩子只能老實被困死在田間地頭。
至於練武強身,擁有護衛家人的力量,那就更是扯談了。
為了方便管理和掌控,像他這樣的外管事,恨不得莊園村落裡的農戶,越是愚蠢越是弱小越好,根本就不會給他們強大起來的任何機會。
或許,這就是最大的不同吧。
不久,叫外管事吃驚的是,那幫子統一穿著的精壯漢子,竟然送來了兩位光頭和尚。
一個正值壯年,一個卻是少年,直接被押送到旁邊的空屋。
村子裡不僅有護村隊,還有一伍五人的精壯漢子駐守。
為首的精壯漢子,竟然有江湖入流級別的拳腳武藝。
剛開始那幾天,那位壯年和尚還不老實,可沒少吃苦頭。
等他被徹底折騰沒脾氣了,時間已經過去了日。
“你們師徒倆,是哪個寺裡的和尚?”
兩個和尚自然需要幹活恰飯,外管事刻意接近好奇打探。
心中也是暗暗驚訝,那幫子混蛋好大的膽子,竟然連佛門寺廟都敢動。
作為榮陽鄭氏外管事,自然對佛門的實力有所耳聞。
更別說,前不久江湖上鬧騰得沸沸揚揚的傳言風波,可是把佛門的勢力顯露了不少出來。
一個個大佛寺,起碼都有一流高手護持,那是什麼概念?
整個鄭氏嫡脈掌控的一流高手數量,也就二十左右,這已經相當誇張了。
可對比佛門的勢力,那就是小巫見大巫沒得比。
那幫混蛋竟然敢針對佛門寺廟下手,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打探到的結果,叫他又喜又憂。
這對師徒來自一個小廟,當份屬佛門的外圍勢力。
只不過,師徒倆所在小廟確實夠小,總共只有七八個和尚。
藉助佛門的聲勢,小廟控制的田地足有近千畝。
結果,這次全都被突然殺出來的一夥強人搶走。
說起這個時,那精壯和尚一臉的憤恨,好像被硬生生在身上割;了塊肉般難受。
倒是那少年和尚,很快就和學堂裡的同齡人打成一片。
外管事有些鬱悶,顯然想從這對師徒和尚那,打探到什麼有用資訊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從精壯和尚口裡探出來了。
此時已經過了大業八年,來到了大業九年春,遠在幽州的隋帝楊廣,再次開啟了對高句麗的遠征。
對此,外管事只是在心中暗暗冷笑。
作為榮陽鄭氏外管事,他自然知曉一些事情。
榮陽鄭氏屬於‘山’東士族,其實和隋帝楊廣沒有直接的厲害衝突,倒是其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