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梁山從祝家莊得了許多戰馬,短時梁山也不用再買馬,因此梁山也沒有理會二處州府禁馬的舉動。
在絕了梁山買馬的路途後,二處州府又讓水泊附近百姓只准向幾家官府指定的糧商出售糧食,否則便是私通梁山賊寇。
梁山收糧原本就要高於市價一成,而那幾家官府指定的糧商卻要趁機壓價。
百姓想悄悄賣給梁山收糧的隊伍,但是那些官府指定的糧商收糧後會寫個條子,如果百姓沒有賣糧的條子,家中糧食又少了,官府便要拿人。
好在梁山兵馬經常巡哨,做公的不敢經常到村子來,但是隔三岔五的抽查也讓百姓們害怕不已。
這般苛政,頓時搞得水泊方圓幾十里民怨沸騰。
不過多數百姓還是忍著,只有極少數百姓因此上了梁山。
其實二處州府這種舉措根本斷不了梁山的糧草,因為梁山可以在遠處州府收買糧食,然後用船隻運送回梁山。
這些年雖然汴河運力大增,梁山水泊溝通的廣濟河河道變淺,運力也大降,已經沒有了當初漕運四河之一的地位,但是廣濟河每年也要往京師運送幾十萬石漕糧。
梁山水泊溝通的河流和水泊中行駛的漕運船隻仍然很多,而且在蔡京把漕運改作直達綱後,漕運的將士沒了盜竊漕糧的機會,也不用心保養船隻,漕運船隻損毀嚴重。朝廷的漕運也都已經改為僱船運送,梁山的船隻很容易就偽裝成漕運船隻。
梁山沒有阻截這些漕運糧船,二處州府更不敢攔截,否則東京米價漲了的話,他們也吃罪不起。
呼延灼帶兵來攻的訊息,梁山也早已聽到。
早在皇帝賞賜呼延灼踢雪烏騅後,訊息便在東京傳開了。
呼延家和楊家都是河東將門,當年楊業人稱楊無敵,穩壓呼延贊,如今呼延灼要打梁山,而楊志又在梁山落草,東京的人都在熱議現在是呼家將厲害還是楊家將厲害。
市井熱議甚至傳到了梁山,楊志雖然沒有多說,但是每日練武的時間卻長了不少。
十月中旬,呼延灼才領兵到的梁山水泊外。
呼延灼領兵進了濟州界內時,梁山便打探到了。
史進便請眾頭領來商議。
朱武、吳用、公孫勝、張青、孫二孃、曹正,六個非作戰頭領在左邊坐了。
林沖、魯達、楊志、陳達、楊春、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貴、楊林、石勇、周通、李忠、晁蓋、劉唐、楊林、鄒淵、鄒潤、白勝、呂方,十九個作戰頭領在右邊坐了。
史進原本只是想把文武頭領兩下分開,沒想到提出此事時,陳達等人卻都提出重新排位來。
左邊,朱武第一位自不用說,後來按上山順序,本來該張青、孫二孃坐了。但是張青、孫二孃夫妻看吳用、公孫勝分別掌管山寨所有錢糧,便讓二人坐到了他們夫妻前面。
本來還要讓曹正的,但是曹正堅持不敢往二人前面坐。
右邊,林沖先殺濟州團練使,後殺東平府都監;魯達則殺了祝彪,捉了祝龍,楊志則有活捉欒廷玉之功。
史進心下覺得三人功勞都不小,但還不足以超過開創山寨的陳達、楊春,但是陳達、楊春自思日後三人建功必然也在他們之上,乾脆便讓三人坐在他們之前了。
後面眾人則基本是按上山先後順序排的了,只有楊林做了探馬頭領,眾人又讓他有說降李家莊之功,讓他坐到了朱貴後面。
阮氏三雄也讓朱貴有搬取林沖娘子和射死祝虎之功,但是朱貴定要坐在他們後面。
其他人都未立功,也沒什麼多言的。
前面之人你謙我讓,好不友愛。
眾人落座,史進便道:“呼延灼兵馬已經進了濟州地界,眾人有何迎敵之策?”
話音剛落,朱武便道:“此時水泊已經上凍,但還沒有凍結實,要等到大隊人馬可以行走,起碼還要一個月。此時天寒地凍,呼延灼人馬在泊外駐紮一個月,士氣必然低落。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山寨,區區一個呼延灼,不足為懼。不過張青、孫二孃要先撤回來,李家道口的酒店只怕保不住。”
魯達道:“若不是這泊面行不得大隊人馬,呼延灼要壞我山寨酒店,也須先過了灑家這一關。”
吳用坐在左邊第二位也意氣風發了許多,笑道:“魯提轄想會呼延灼也不難,大隊兵馬出不去,但是幾個頭領還是能出去的。等呼延灼紮了營,山寨頭領可以結伴去呼延灼那裡挑戰。一者會會呼延灼,二者也讓呼延灼麾下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