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暈暈乎乎,來到一處房門前,正要推門,猛一抬頭,卻發現自己來到了閻婆惜去處。
“賤人。”
宋江罵了一句,轉身就走。
原來宋江養了這閻婆惜後,開始還每日都來,後來慢慢也就來的少了。原來宋江是個好漢,只愛學使槍棒,於女色上不十分要緊。
這閻婆惜卻剛十**歲,正在妙齡之際,若不是聽得宋江在縣裡好大威風,出手又闊綽。哪裡能看得上宋江。
一日,宋江帶後司貼書張文遠來閻婆惜家吃酒。
這張文遠。卻是宋江的同房押司,又喚做小張三。生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平昔只愛去三瓦兩舍,飄蓬浮蕩,學得一身風流俊俏;更兼品竹調絲,無有不會。
閻婆惜本就是水性的人,看到張文遠這般俊俏,便趁宋江不備,勾搭起這張文遠來。
張文遠本就是個酒色之徒,看閻婆惜生的妖嬈。便狗蛋包天,與這閻婆惜勾搭上了。
宋江來的少,卻正合了二人之意。
二人戀姦情熱,一來二去,也被街坊看到,宋江便也得了風聲。
宋江心思,這閻婆惜又不是父母匹配的妻室,便是做些醜事,我今後不去就是。權當花些錢財養了個婊子幾時罷了。
宋江對錢財看的也淡,有了這種想法,也不去攆閻婆惜母女,便讓她們在那裡住著。只是也不去了。
他不去,但是那閻婆卻仍當他是傻子,又拉著他去了一次。想向他討些金銀過活。
可那閻婆惜心中只想著張文遠,全不理睬宋江。
宋江吃了冷落。自不會再做傻子,勉強過了一夜便拂袖而去了。
到今天又有半月沒來這裡了。不想今天稀裡糊塗居然走到了這裡。
“我還以為今天有好戲看了,不想這宋江掛著個好漢的名頭,原來也是個懦弱的人,事到臨頭,居然不敢進去了。”
“他算的什麼好漢,如今好漢都在梁山了。你也莫笑他,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