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的豈會不知道？他沒有舉報，也不過是還用得著我罷了。”
五老點點，說了聲是，喝了一口悶酒。
“早晚也是走，何必打一架再走？”
“行，小煙鬼。聽你的，你說去哪裡？”
“亂世出英雄，亂地藏貓熊。我們去最亂的地方。”
“錯了，我們能想到的，別人會想不到？我看我們還是去深山隱居吧。”
“五老啊，你的鳥不喜歡洞了，我的鳥可是喜歡得很。你總不能……”
“這不簡單。這裡有個現成的，我們帶走。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等她生了孩子，就徹底是你的了。”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真就是這麼簡單。展破魂和五老帶著那個女子，出現在了五虎山腳下。
女子問：“你會放了我嗎？”
展破魂說：“你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放了你？”
“我沒有。不過我爹有。”
“那我放了你，算是一個人情不？”
“算。”
“天那麼大的人情？”
“是。”
“那好，我送你到最近的鎮子。”
展破魂送走了那個姑娘，五老沒有阻攔一句話。更沒有問為什麼。
奇怪的是，五虎山寨竟然沒有人追出來。這讓已經放慢腳步的展破魂很是意外。不管他，反正五虎山寨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我們去哪裡？”
“五老啊，我欠青石鎮人情。我要還。”
“怎麼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