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展破魂的嘴裡塞。粉末的東西會撒向展破魂的傷口。
直到所有的東西都被他搬運完,他才嚶嚶嚶的依偎在了展破魂的身邊。和他的主人一起睡去。
雨停了。
“大哥,今兒的太陽還真是毒啊。昨兒夜裡不才下過雨嗎?”
“是啊,這雨還不小呢。要不是運氣好,找了個山洞,我們都得成落湯雞。”
“呀!大哥你看,那裡有個院兒。”
山間的小路上來了一隊人,大約百八十人。衣色各異,武器雜亂。看外表,像極了展破魂經常圍剿的山匪。
“大家小心些,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出來這麼個院子,肯定有蹊蹺。”
叮叮噹噹的武器相碰的聲音,好似在給拿武器的人壯膽。不過,他們終究還是進了院子裡。
院子裡的一切都進入到了他們的眼裡,沒有人敢動手去拾撿地上的東西。這些人現在不是山匪,更像是趕考的學子初見了考官。諾諾唯唯的,連個大氣也不敢多喘。
“大哥你看這架勢是?”
大哥眉頭緊皺,是緊張導致的。
“苦先生您看?”
大哥身旁的一位潦倒樣子的老者,喝了一口酒,晃晃手裡的酒壺說道:“圍殺。不過被反圍殺了。殺人的是個高手,全部是一刀斃命。那個。”這苦先生說:“至少是一個武兵的武者。”
“武兵!!!”
大哥的下巴和小弟的下巴一樣的開啟。苦先生的話真是嚇到了他們。
“苦先生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過來看。”
大哥走了過去,看著沈英的屍體。
“心臟中了一刀,貫穿了身體。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傷口。這說明什麼?”
大哥說:“說明什麼?”
“說明這武兵的,也是被一刀斃命。”
一個小弟說:“能一刀捅死武兵的,怎麼樣也得是個武衛吧?”
嚶嚶嚶……嚶!
“這是什麼怪物?像豬像鷹的。”
“嚶!嚶嚶!嚶嚶嚶……”
皇上跑到苦先生身旁,扯扯他的衣衫的下襬,然後跑去了院子的一旁。那裡有個人,身上還有一把刀,插在身體裡的一把刀。
“還有呼吸?!”
苦先生丟開手裡的酒壺,拿出來一個藥瓶和三粒藥丸。
“大虎寨主,一會我說拔刀,你就拔。拔刀時候一定要快。要最快。”
“苦先生你放心吧。”
苦先生把藥丸塞進了展破魂的口裡,然後開啟小瓶。裡面的藥沫如果展破魂看到,一定會認得,那是五老獨門的創傷藥。
“怕就怕他身體裡已經沒有了血,唉……拔吧。”
大虎寨主抽出的刀竟然又帶出了少量的血。苦先生緊忙把一瓶的創傷藥都倒進了傷口裡。然後苦笑一聲說道:“你這個小煙鬼,生死由命吧。”
苦先生就是五老。
三日後,展破魂醒了。醒來後的第一眼就看見了皇上,他正在吃一隻羊腿。弄得他的被褥全都是油膩。
“我是叫你小煙鬼呢還是展破魂呢?”
“五老?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是我?”
手不離開的酒壺,又灌進了一大口酒。五老才說:“是你運氣好,遇見了我。不然你早見閻王了。”
“謝五老的救命之恩。”
“不客氣。”
展破魂和五老相視大笑。
一個月後,展破魂可以下地。兩個月後,展破魂可以緩慢奔跑。第三個月後,展破魂恢復如初。
這處莊園被這夥山匪佔據,成立了五虎寨。那大哥就是大寨主,五老就是狗頭軍師。五老勸展破魂留在寨子裡,天捕令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展破魂和五老說了無望的事,還有他的兒子兒媳。五老開心了一天,第二天就恢復了酒鬼的模樣。
五老是這樣說:“報了仇能怎麼樣?還不是人沒了,只剩下自己一個?”
展破魂是這樣說的:“報了仇不能怎麼樣嗎?人活一世,都是要一個前因後果。有了結果,人生就算是圓滿。不管這個人的人生是成功還是失敗。”
倆人誰也說不服不了誰,不過,五老將自己所有的本事全都傳給了展破魂。就這樣,展破魂在五虎寨裡呆了三年。
這一日晌午,展破魂正在和長不大的皇帝比拼吃速。就聽到院子裡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