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他們用不著這樣興師動眾吧?”
“那就一定是有了變故。唉……好了,你準備一下,今天晚上你就走。離開青山縣,走得越遠越好。等風平浪靜的時候,你再回來。”
“沒必要這樣吧,師父。大不了他們來的時候我和他們說清楚。我們就是在依山鎮接了一個剿滅山匪的任務。誰知道那裡有誰,誰又會管,那裡是誰?。”
“不知道是不是山匪你就殺?單憑這一條就能要了你的命!”
“外面有好多這樣的隊伍。”
“別人做你就做?你還嘴硬!你這樣的,說難聽點就是殺手!好聽的就是不辨是非。”
展破魂嘿嘿一笑,有些撒嬌的樣子說道:“師父我想抽口煙,您受累幫幫忙?”
“滾犢子。”
師父罵了一句,掉頭走了。還在嬉皮笑臉的展破魂沒有看到,師父回身的、那一剎那間的不捨。
牢房裡看不到外面,永遠都是一盞孤燈相伴。唯一知道時間的辦法就是……
“開飯了。”
“牢頭大哥,今天晚飯吃的什麼呀?”
“你怎麼確定是晚飯不是早飯?”
“牢頭大哥,難不成是午飯?”
“哈哈哈……你進來都吃了多少頓飯了,你不記得了?”
今天送飯的獄卒是馬武,經過白天的事情,現在對展破魂的態度好了不少。師父沒有說,獄卒們也不會說,展破魂現在呆的牢房是死囚監。
這也是師父打聽到訊息後,沒有去找縣主和吳捕頭,而是直接找人安排進來問話的原因。
展破魂攤事兒了。
“這是晚飯,吃完了養養精神,興許明兒就會過堂呢。”
馬武放下食盒,就離開了。死囚監是一人一個單獨的牢房,想找人說話都難。
費勁的開啟食盒,裡面都是自己愛吃的。一手抓過一個米糕饅頭,展破魂對著拍了拍。再去聞聞食盒裡的燜雞。
“嗯……真香。今天的伙食怎麼這麼好?難不成是掉頭飯?最後一餐了?”
又拍了拍手裡的米糕饅頭。
“管他呢,吃飽了就天下太平!”
死囚監裡的人胡吃海造,外面的人憂愁滿面。月影星稀的天空下,淡淡的離別愁,勾起了師父胡飛傑的心酸往事。
“還是孩子好啊,記不得事,也不在乎事。”
看看天色,黑袍罩身,帽兜遮面的胡飛傑走向牢房。
“什麼人?啊!啊!”
一拳打倒一人,一腳踢飛倆人,一刀殺死一人。對,死的就是劉麻子。
剩下唯一清醒的就是楊宇。
“恩公為什麼要殺他?”
“我讓你離開這裡,你為什麼不走?”
“家裡的老母不願離開,我又不能丟下老母不管。”
“你可以把不願走的人送去武館。”
“恩公,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楊宇啊,你不懂。”胡飛傑一指被殺的劉麻子說:“他是吳捕頭安插的眼線,不然不會在你安排的時候,突然找人頂班。”
胡飛傑突然把刀放到了楊宇的脖頸之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就多遭點兒罪吧。”
刀刃對外,刀尖劃過脖子側面,在天窗穴那裡狠勁一敲。楊宇耳朵中嗡的一聲鳴叫,腦子哄的一下什麼都不知道了。整個人癱倒在地,刀尖帶出的血急噴幾下後,就不再有血流出。
一刀劈開大門,師父胡飛傑進了死囚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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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刀分十八影
“你還在吃?”
“當然要吃飽。”
“你就不擔心?”
“如果擔心有用的話,我就不這麼樣吃了。”
“拿著吧,十年後再回來。”
一個小口袋和一把百鍊鋼刀,丟到了展破魂的腳邊。
“讓我逃跑?”
“官字兩張口,說話有兩手。永遠也不要相信身上有官衣的人。”
展破魂拿起口袋,翻翻看。裡面除了金玉石外還有一張紙條。
“師父,金玉石我不要,我有本事賺。紙條上面是什麼?”
“自己看。”
舉起手,呶呶嘴示意給師父瞧。師父一刀下劈,只一下就劈開了手上好幾圈的手鍊。
展破魂竟然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