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會著急的。”
嚴田淡淡的說道,也不等大師兄回話,轉身回去了屋子。
一直髮愣的秦增華忽然跑向院外,剛剛走進屋子的嚴田忽的一笑。
“老大啊老大,你不是愛表現嗎?帶著傷去效果會更好吧。”
展破魂還真就是去了王宅,不過被後面趕來的師父攔住了。可是去報信的管家,見到了他想要見的人。
“縣主老爺,小的受家主上官守規的吩咐來舉報。”
管家說著話拿出了一張影象。
“可是這畫像上的人有了訊息?”
縣主一看到管家拿出畫像,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話都有些打顫。
“回縣主老爺的話,正是。現在家主正在維穩與他,怕他心有警覺,會影響到縣主老爺的抓捕。”
“你回去告訴上官鎮長,這一次他做得非常好,我很滿意。”
“小的一定把話傳到。小的退下了。”
管家前腳走,後腳那縣主大人就喊來了縣府裡的捕快頭子。
“老吳啊,你說說這展破魂該怎麼抓?”
“老爺,州府大人傳下來的可是暗事。並沒有說這人有什麼罪過,只是與一件案子有關。”
“你的意思是?”
“展破魂不足為懼,他的師父可是一館之主,怕是有些能耐。雖然誰也沒有見過他出手。”
“揀重點的說。”
“小的意思是,在別的地方他和案子有關,在我們這裡,那就讓他跟案子有牽連。”
捕頭老吳媚笑中透著陰損。
展破魂又穿起了青石衣,在鎮外有一腳沒一腳的踢著腿。他的不遠處就有兩個人在曬著秋日的太陽。
王曉飛說:“小師妹,據說你有一千塊金玉石。”
“姓展的才給了我十塊。”
“我不信,展師哥對你最好了。”
“他對我好?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不信。”
王曉飛吐掉嘴裡的草根,不相信的表情看著胡優璇。說:“你那個大包袱我可是見天的見,那個不是展師哥給的?”
“是我厚臉皮要來的,你要是不要臉你也去要。”
“我臉不值錢。”
胡優璇突然喊道:“姓展的,腿抬高點!沒吃飯嗎?要不要我去告訴老胡頭沒人給你飯吃!”
展破魂的聲音遙遙傳來。
“姓胡的,活該金玉石被你老爹摸了去!”
胡優璇撿起來一塊石頭,咻的就撇了過去。
“氣死我啦!”
胡優璇嘟著個嘴,晃著馬尾辮跑開了。
“唉……我說展師哥啊展師哥,這全武館的寶貝疙瘩老是讓你這樣氣,誰能待見你呀?”
王曉飛說完又去叼了草根。
沒過多久,彎月女俠又返了回來。
“姓展的,老胡頭喊你。”
“喊我什麼事?”
“喊你去吃屎,吃到死!”
“擦,不就是金玉石嗎?像要了你的命一樣。至於嗎?”
展破魂邊脫青石衣邊說,邊朝這邊走來。
胡優璇肩膀一抱,揚著下巴說:“老胡頭不讓你脫,就這樣穿著去。”
“真的?”
“愛聽不聽,愛信不信。”
胡優璇又晃起馬尾辮,先頭走了。
脫了上身的青石衣,展破魂又穿了起來。
“展師哥,小師妹就是在忽悠你,你也信?”
“我現在不信,以後也得信,要不然她沒完沒了的。我是磨頭?她比我還磨。”
展破魂二人回到武館,在迎客廳裡看到了上官守規還有一個陌生人。這個陌生人的鷹鉤鼻讓展破魂流連忘返的連看三眼。
太麻痺的鷹鉤鼻了。
“吳捕頭,這位就是旭陽武館的高徒——四弟子展破魂。”
見到展破魂進屋,上官守規馬上起身,給那位鷹鉤鼻的陌生人介紹展破魂。
“展俠客的大名在下可是久有耳聞,今日得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鷹鉤鼻吳捕頭的話有些生硬,可能和他的職業病有關吧。展破魂腹誹了一句,給吳捕頭見了禮,便退到一旁。這樣的場合自有自家長輩搭話。
師父這時說道:“不知道吳捕頭找我那不成器的徒兒有何事?”
“是縣府大人相請,具體的事由嘛,在下也是不清楚。畢竟是聽命當差的,可是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