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破魂也認為這是一個機會。折過身,欺身到了還在半空中的薩克河,刀劈。
“你認為這樣就能殺得了我嗎?你太天真了!”
薩克河在空中一刀劈掉射來的箭,然後在下落的過程中,架開了展破魂砍來的刀。未等落地,手裡的刀已經舉起。
展破魂並不天真,他還有暴雨梨花。
現在他就用了。在只有一刀的距離,用了暴雨梨花。
高舉戰刀的薩克河還舉著刀,目瞪口呆的看著展破魂,還有他砍過來的霸天刀。
暴雨梨花射出的淬浴針,全部打在了薩克河的臉上。
削開薩克河的頭蓋骨,展破魂沒有一絲停留,全力後撤。莊大們射出的箭,給了展破魂逃脫的時間。
武兵三段的薩克河就這麼死了。讓追趕的蠻兵,全都放慢了腳步。
三十來人一路安全的撤到了駱駝山防線裡。
出擊的郎煞就沒有這麼好運,一陣之兵共計三萬名士兵,折損八成。是最近十年裡,天子軍吃過的最大的敗仗。
東營裡,死氣沉沉。東北營裡,劫後餘生的死氣沉沉。
莊大和他這一隊剩下的人全都聚攏在展破魂的房間外。架起了篝火,烤著現殺的羊。莊昌盛送來的酒,他的人沒來。沒臉。
正山派的一位管事趕來,表揚了展破魂。留下了每人一百塊金玉石後,回了東營。
展破魂的傷不重,那薩克河就是玩耍展破魂,每一刀都不重。可是傷口多,看起來非常的嚇人。
展破魂用一條毯子把自己包裹起來,蓋上了捆綁傷口的布條。省得人來人往的都盯著自己看。
“今天不是展爺,我們可都得死在那裡。來!我們敬展爺一杯!”
展破魂端起酒碗,跟莊大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展破魂放下酒碗,莊大馬上給斟滿。
“以後也別什麼展爺展爺的叫,就跟他們一起,叫聲展頭就成。”
眾人齊聲道:“展頭!”
“敬兄弟們!”展破魂舉起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其他人也是大口喝酒,沒有人去提死去的人。提了無趣也無用,興許下一次就是自己。
烤了三隻羊,很快就吃沒了一隻。等吃第二隻的時候,林芳兒來了。
“姓展的,你還沒死?”
“嗯,沒死。”
華千古騰的站了起來,指著林芳兒說:“你希望我師父死嗎?”
林婆婆一巴掌扇倒了華千古,然後回到了林芳兒的身邊。
展破魂沒有管,看都沒看一眼,端起了酒碗,又是一碗。
華千古已經是莊大一隊人的生死兄弟,更別說還是恩人展破魂的徒弟。所有人都拿出了刀,圍住了林芳兒和林婆婆。
“長能耐了!有手下了!不錯啊展破魂。”
“這裡有肉,你要吃,我請你。你不吃,就走吧。我現在沒心情說話。”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記住嘍,展、破、魂!”
林芳兒扭頭跑開,林婆婆遲疑了下,還是把碧水刀丟在了地上。
林芳兒和林婆婆走遠,展破魂招呼兄弟們接著喝。碧水刀就在一邊,展破魂也是沒看一眼,就像剛才的林芳兒。
其實應該謝謝林芳兒,不是她給的震山丸今天還殺不死那薩克河。
威力大的震山丸是林芳兒給的。威力小的是五老的。
不是震山丸陰了薩克河一下,還真找不出殺他的機會。要是不殺他,今天誰都跑不掉。
第二天一早,展破魂就被通知,午後去東大營中軍帳一次。
沒等到午後,展破魂就溜溜達達去了東大營。東北大營離東大營還有段路,展破魂到了東大營,時間剛剛好。
在大帳外,展破魂見到了宮心,還有莊昌盛。
“展兄弟,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真是打心裡高興!”
莊昌盛熱情的和展破魂打招呼,攬著展破魂的肩頭,重重的拍打。
展破魂肩頭紅了,傷口被莊昌盛的熱情拍開。
“對不起對不起!哎呀我!對不起對不起!”
莊昌盛是真的不好意思,當時自己跑。現在又弄出了尷尬事,更是有些無地自容。
展破魂拿出五老創傷散,給自己上了藥才笑呵呵的說:“莊營頭要是實在心裡過意不去,就多給我拿些酒來,還有菸絲。昨天的都不夠喝。菸絲也不夠抽。”
“展老